很嚴,非禮良家婦女要砍手,你們既然這么不識好歹,不然咱們去衙門走一趟好了!”
“小蕊——”楊學義急忙攔著,看著外面不知何時已經圍了不少的人,楊學義趕緊道“我們趕緊走吧。”
馬掌他也不要了。
那個半大孩子,看著也不像是會非禮女子的人,應該是不小心碰到,人家也挨了他一腳算是扯平了。
東西能買就買,招惹來官兵可夠他們兄妹吃一壺。
“走???他剛才對我……你都看到了的,我是你妹妹,你難道眼瞎的不成,一點不幫我還要拉我走?”
“小蕊!”楊學義忽然低喝了一聲,口氣嚴厲。
他極少對楊蕊說重話,楊蕊懵了,但看楊學義眼中閃過一抹顏色,楊蕊頓時反應過來。
他們可是亂黨,去什么衙門?!
楊蕊憤憤咬牙,將一包馬掌砸了過去,“窮酸的賤痞子,我不買了!”
劉家兄弟瞧她這幅樣子,怕她反咬水生非禮告官,敢怒不敢言。
楊蕊便和楊學義快步到了門口,正要離去,卻聽一道嗓音帶著濃濃嘲諷,“我們窮酸?你又有多高貴?就你這長相,是個人見了都惡心,誰不嫌反胃會去非禮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小刺猬嘴下不饒人,“你還想告水生非禮你!他才十三歲,哪知道什么叫非禮?我看就是你瞧他長的俊秀故意貼上來反倒惡人先告狀!然后用這事兒可勁拿捏咱們,最后白拿那六十個馬掌!”
轟。
楊蕊腦子里有什么炸開了。
她一直知道自己長相一般,那一次流寇將她抓到,一邊扯著她的衣服一邊咒罵丑的倒胃口,另一個則說關了燈都是一樣,她雖最終沒受迫害,但那些人的污言穢語卻一直在她午夜夢回中出現。
那些記憶如同一道不會愈合的傷口,每一次別人說她丑的時候,都仿佛是在傷口上撒鹽。
而且,這個聲音該死的熟悉,好像……
“你個雜碎滿口胡說什么?我長什么樣礙著你什么事了?”
“嘖嘖。”小刺猬掀了掀眼皮,“你礙我眼了,丑八怪,這么丑怎么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真是……”
腦中靈光一閃,楊蕊知道這個聲音像誰了。
她瞪大眼睛,指尖顫抖的指著小刺猬,“你……你就是昨晚……那個……”
小刺猬擺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姿態,沖她做了個很大的鬼臉,“我就是啊,你連給你那誰提鞋都不配,趕緊滾吧,我看著你都惡心?!?
正在這時,封長情撥開人群帶著阿靜走了進來,“這是怎么了?”
小刺猬一見她,立即狗腿的跑到了跟前,“大小姐,這有兩個找事的,不過我已經解決了,他們這就要走了?!?
那一聲大小姐,叫的又脆又恭敬。
其余人面面相覷,你那是把人罵了一頓拉滿了仇恨,解決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