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狗肺毒害親父,侯府姨娘水性楊花紅杏出墻還謀害當(dāng)家主爺。
這高門大院里的腌臜事,卻向來就是民間百姓茶余飯后的談資,此時百姓們義憤填膺,大罵這兩人豬狗不如。
封長情吃了一快芙蓉糕,看著唐進(jìn),“真的嗎?”
唐進(jìn)默默給她又夾了一塊糕,才道“你說蔣玉俊下毒還是元睢辦案?”
“兩個。”
“假的。”唐進(jìn)看她挑起眉略有些意外,慢條斯理的笑著道“你常居海陵,并不了解這個元睢,他是個五毒俱全的二世祖,貪污納賄,好色紈绔,又怎么可能真的辦案,為民伸冤?拿了蔣玉俊,不過是因為苗鴻基送給他的東西讓他不高興罷了。”
封長情聽出什么,“你那幾日離開做了什么?”
“我……”他笑著附耳,和封長情說了兩句話。
封長情瞪大眼睛張了張嘴,最后直接沖唐進(jìn)豎起大拇指,“真有你的。”
唐進(jìn)笑了笑,“隨手發(fā)揮罷了。至于蔣玉俊么,他下毒倒是真的。”
封長情一時微微一嘆。
她是了解安南局勢的,自然知道蔣玉俊下毒為何,只是,權(quán)勢為身外之物,竟能讓子殺父,可悲可嘆。
“多吃幾塊吧,這芙蓉糕軟糯但不黏牙,挺不錯的。”
唐進(jìn)把整個盤子送到了封長情面前。
封長情點點頭,這芙蓉糕啊,的確口感極好,吃了幾塊,她又想起一件事,“那個趙雪呢?”
“通奸下毒,死路一條,不過她的父親和此事無關(guān),蔣玉倫已經(jīng)派人送走了,這是讓她作證的唯一好處。”
封長情點點頭,趙雪本不是好人,在安南候茶飯之中下毒,一說是為了讓安南候困乏,但何嘗不是想私底下斂些財物?從那李東寶的家里就找出兩千多兩銀票,還有一些珠寶首飾,都是從侯府轉(zhuǎn)移出來的。
說什么沒了對方會死,分明是沒了錢會死,李東寶和趙雪也不過是一對臭味相投的男女罷了。
默了默,封長情忽然問“咱們到安南來,是查找給太后和遼部哥舒家傳信的人,照原本的揣測,給侯爺下毒的人就是傳信的人,但現(xiàn)在看似乎不是,這樣線索就斷了。”
“嗯。”唐進(jìn)點點頭,“不著急,很快就會有別的線索。”
封長情挑眉“哦?”
唐進(jìn)起身,“這手環(huán)怕是又磨手了,給我,我給你弄弄。”
封長情看了手腕上的小麥桔梗手環(huán)一眼,的確有些磨皮膚,便也沒說什么,摘下來給他。
唐進(jìn)道“早點回去休息,明早給你。”
說完回了房。
封長情……
就這樣?這人分明是把話題轉(zhuǎn)移了去。
隨心園里,張茹坐在金絲楠木的圓凳上哭的梨花帶雨,手中帕子都浸濕了,蔣玉倫站在一旁,暗暗嘆了口氣,“這是做什么?”
他一路風(fēng)塵趕回來,直接部署見元睢申訴父親中毒的事情,就沒來得及先回家跟張茹報備一聲,結(jié)果就造成了現(xiàn)在張茹默默哭泣不說話,但儼然無聲控訴他不孝子的場面。
張茹啜泣著“你這個混賬東西,你知道我這段時間著急成什么樣了嗎?我每天睡不著覺,挖空了心思想破了腦袋的想找出給你父親下毒的元兇,還擔(dān)心你這么久不回,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了什么事情,可你倒好,來了都不來見我一面——”
“我這不是來了嗎?”蔣玉倫無奈的閉了閉眼,卻耐著性子道“是為了揪出給父親下毒的人,不得不先辦事后來見母親。”
“哦,揪出給你父親下毒的人這么重要,重要的都可以不來見我么?你知不知道,就因為我抓了苗氏,蔣玉俊和苗鴻基每天都來找我要人,苗氏有人撐腰有人管,我呢?早知道你這樣,就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