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令牌,十分特別,是純金打造,正面一個令字,背面雙鳳飛旋。
“這是……”
唐進接過看了看,唇角忽然勾起一抹笑,“咱們運氣不錯,這東西是太后的令牌。”
封長情眉輕蹙“如果是太后的令牌,我們殺了李丁就不能用了,一用,別人必定知道我們就是殺李丁的兇手。”
“就算我們不用,也有別的用處。”唐進說著,把令牌遞給封長情,“收在靈域里。”
“嗯。”
封長情點頭辦了,又后知后覺道“這東西這么重要……”給她收著?
唐進理所當然“難道靈域不是最安全的地方嗎?除非你愿意,沒人能拿得走。”
封長情“……”
這樣無條件的信任讓封長情心里一暖,“我一定好好保管……對了,來安南之后,你一直是用劍不用槍,是不是怕武器暴露身份?”
“嗯。”唐進贊許的看了她一眼,“我的蛇矛和你的梨花槍,構(gòu)造獨特,所造成的傷口也獨特,只要用槍留下傷口,便等于留下了證據(jù),所以用劍。”
封長情喃喃“倒不知道你劍法也極好。”
唐進笑道“諸葛臨風沒有胡說,他的確是十八般兵器皆精通,槍劍鞭刀,你想得到的武器,我都會用。”
封長情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又沒說,哦了一聲。
唐進笑意忽然深沉“你要想學(xué),我教你。”
封長情是個好學(xué)的人,也是真的想學(xué),不過唐進教她已經(jīng)很多,她覺得自己不好得寸進尺,在古代,有些本事是不輕易傳給別人的。
此時見唐進表情認真,便遲疑道“真的教?”
“只要我會的,你想學(xué),我就教你,只是學(xué)這些會很辛苦。”
封長情搖頭“這我不怕。”
“那就好,這場雨估摸短時間內(nèi)不會停了,咱們就在這院中好好練練吧。”
“嗯。”封長情眼睛有些亮,用力的點頭。
她對唐進的好感度在不知不覺之間慢慢升騰,她覺得,唐進能把這么多的東西教給她,對她真的是極好的,她以后也得對唐進好一點才行。
……
“李丁死了?”
蔣玉倫瞇起眼。
魏無言拱手回報“是。”他剛從葫蘆巷過來,此時渾身鎧甲濕透,腳下地板流了一攤水。
他本是奉蔣玉倫命令去捉拿李丁的,沒想到卻去遲了一步。
“又是唐進?”勤子瞇眼問著。
魏無言搖頭“不知道,李丁是被人捏斷喉嚨的,他的手下都是一劍斃命,現(xiàn)場也沒任何別的證據(jù)……只是我記得,唐進是用槍的。”
蔣玉倫淡淡道“如果他用槍,不就是告訴所有人,李丁是他殺的?這樣看來,令牌是到他手上去了。”
“應(yīng)該是。”魏無言慢慢道“他是海陵的中郎將,也是自己人,令牌在他手上應(yīng)該沒事。”
蔣玉倫沒有多說,擺擺手讓魏無言退下。
這個唐進,說真的他有點不信任。
這種不信任和當初懷疑封長情還不一樣,唐進太深沉了,那雙眼蘊著仇恨和寒冰,還有濃濃不遜,他隱隱覺得唐進和他們不是一條心的。
這個人做任何事情都先他一步,真是不得不防。
……
福潤客棧里,宋凝香的病一直就沒好。
她本是嬌貴千金,逃家之后顛簸,在遇到蘭成之前已經(jīng)染上風寒。
后來蘭成救她過定陽,風寒加重,來到榕城之后經(jīng)過醫(yī)治雖然已經(jīng)好了一些,可她整日里忽喜忽悲,情緒起伏很大,連帶的影響了病情也是時好時壞。
今日更是鬧著不見蘭成不肯吃藥。
蘭成雖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