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多了,模仿筆跡也很容易?!?
張茹氣的把一塊帶著霉斑的糕點沖著他的臉砸過去“你說的這么輕巧,那你做個相同的模仿個筆跡看看?你祖母的筆跡那是什么人都能模仿的嗎?我覺得那人說的都是真的?!彼X得那人也有辦法幫自己和父母修復關系。
這么多年了,她雖嘴上不說,可心里不知多想和父母修復關系,因為這個安南候蔣威的確不是良配,當年父親早說過,可她就是不信,她現在后悔死了。
蔣玉倫額角青筋抽動了一下,“母親,您若不信我,別怪我不孝?!?
張茹唰一下站起身,“你想干什么?”
蔣玉倫瞧著她這樣,自己說什么,她是一個字也聽不下去了,他了解張茹,要是打定了什么主義,你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勸說是不可能的。
“來人,把隨心園給我圍起來,一只蒼蠅都不能隨意進出,吃喝全由外面送進來。”
張茹氣的瞪圓了眼睛,“你敢關我?蔣玉倫,你長本事了!”
蔣玉倫倍感無力,“是您逼我的,您就好好在這里安心待著吧,祖父母那邊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處理,我也會幫您修復關系,但不是現在。”
說完,不等張茹撒潑,快步離去。
出了隨心園走了好一陣,身后還傳來張茹叫罵的聲音。
蔣玉倫忽然心情復雜的想,他母親這做派,當真是當年張太師的掌上明珠?
勤子欲言又止,“夫人這回真是氣壞了呢,少爺你從沒關過她……”
“這也是沒辦法。”他自是不會和元睢趙疆之流上一條船,一丁點也不想牽扯到他們。
而且,那個趙疆城府太深,如果這一日由著他把手伸到安南侯府來,以后還不知會做什么窺探的事情。
勤子點點頭,道“那蘭成的事情呢?一直說要見見他的,但……”這段時間又被這些事情纏住脫不開身。
蔣玉倫問“他什么時候走知道嗎?”
“就是明日,但夫人現在這樣子,少爺也走不開。”
蔣玉倫頭疼的閉了閉眼,他想招攬蘭成為己用,如今卻是走不開了,海陵一次安南一次,都不能把蘭成收到身邊,看來這個蘭成和他們沒什么緣分。
……
第二日,蘭成眾人一早準備妥當,啟程離開了安南。
宋凝香和新買了的婢女小倩坐在馬車里,遠遠的看著騎在馬上的蘭成,眼睛里有幾分勢在必得。
她自小被宋三元嬌慣長大,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這兩天她旁敲側擊的問了蘭成那伙人的有幾個,得知蘭成他們原來是關外的義軍,也就是人們口中的亂黨。
說實話,她十分意外。
她曾看過話本和戲文,還以為那亂黨義軍只是傳奇故事里的人物,卻不想自己竟能遇到。
殺土匪流寇救難民與水火,還懲治貪官污吏,或許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如今再看蘭成怎么都覺得他巍峨高大。
她也或多或少猜到他們生存艱難,或者還想做點什么大事,但他們要做任何事情,有一樣東西是必不可少的,那就是錢。
宋家家財萬貫,最不缺的就是錢,她生在宋家長在宋家,堅信沒有任何事情是錢解決不了的。
而且,爹爹也是看中人品,她幾乎能肯定爹爹一定會喜歡蘭成,到時候她和蘭成便順理成章……
“小姐,你想到什么高興事?”一旁的小倩疑惑的問。
宋凝香昂著下巴,眼神一路追隨蘭成騎馬的身影,嬌嬌氣氣的說道“你不懂的?!?
小倩才十三歲,比宋凝香還小一歲。
她看看外面,再看看宋凝香,半晌也沒看不明白宋凝香有什么可高興的。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