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
    “沒事。”
    陳瑜說罷,把水壺放到封長情手中,轉身朝山坡走去。
    不遠處,彭天兆和胡久競一面說這話一面朝這邊看這,彭天兆一看見陳瑜走了,忙把手里的東西丟給胡久競,“你先弄,我過去看看。”
    胡久競低聲咒罵了一句:“重色輕友的家伙……”一邊拾掇著手上的東西,一邊視線卻不著痕跡看了陳瑜和彭天兆去的方向一眼,然后獨眼看向封長情,陰沉的垂下眼眸。
    封長情靠著身后的樹干,喝著水壺里的手,擺弄著手上的香囊,似乎并無所覺。
    晚上,淅淅瀝瀝下了小半個時辰的雨,雨勢并不大。
    陳瑜給封長情的香囊里面換了草藥。
    第二日,封長情的精神狀態看起來好了許多,啟程出發的時候,封長情正和陳瑜討論著。
    “這藥的效果當真不錯,我昨晚睡的很好,瞧見了嗎,黑眼圈都沒有了。”
    陳瑜點頭,“不錯,我只放了兩片葉子,效果真是立竿見影。”
    “那多采一些吧,路上如果精神不濟,晚上也可用來安神。”
    陳瑜卻搖搖頭,“不行,這個清凈草藥性有些大,偶爾用用還好,用的多了會昏迷的,等到了下個城鎮,找個藥鋪買一些別的安神的藥草好了。”
    “你是神醫,你說了算。”
    兩人說著話上了馬車,聲音不大不小。
    此時已經快到安南地界,天氣燥熱,早上下午趕路,中午別說是人了,馬也熱的不想動,只得找地方休息。
    一行人剛停下,胡久競和彭天兆說了什么,一人騎著馬往回奔去。
    封長情透過車簾,招手讓彭天兆到跟前,“他做什么去了?”
    “胡久競啊,早上出發的時候落了一把東西,剛才休息下才發現,他趕回去取了,正好咱們要休息,就等等他。”說著話,看到唐進走了過來,彭天兆于是又跟唐進說了一遍。
    唐進眼眸微微一動,看向封長情,視線帶著詢問。
    封長情唇角微微彎著,眼睛里面帶著慧黠,把兩個香囊交給唐進和彭天兆。
    唐進的上面繡了一個卡通版的老虎頭,針線和繡功都一般的很,導致老虎頭看起來有些滑稽。
    彭天兆那個比較樸素,也沒繡什么花。
    兩個香囊里都放了藥草,味道十分好聞。
    “這是……”彭天兆愣了一下。
    封長情道:“帶著,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