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而且——
    “你去年過年成的親,這個月就要臨盆?那你——”成親前就懷孕了!
    鐘小蝶的臉唰一下紅的成了熟透的蘋果,支支吾吾的道:“快……別說我了,你兩年多才回來一次,嗯……我讓她們帶了好吃的糕點給你,你嘗嘗。”
    封長情也知道現在不是追問的時候,扶著她讓她坐在圈椅上,還在她腰上給墊了個靠枕,“那你現在住在哪?”
    “我住在倉門街后巷的宅子里,離這里近的很,一聽到消息就來了。”鐘小蝶的眼睛亮晶晶的:“你呢,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吧?你都不知道,爹爹和封伯伯這兩年多想你,你也不知道拖人捎書信過來的,可擔心死大家了。”
    “我也寫過兩封信的。”封長情在安南的時候,曾經寫過一封保平安的信,去到常州又寫了兩封,“怎么,沒收到嗎?”
    “你還說。”鐘小蝶無奈的看了封長情一眼,“你只寫了幾句話,就說一切平安,那不等于沒寫嘛。”
    封長情:……
    鐘小蝶又絮絮叨叨的說著:“爹和封伯伯擔心你,封伯伯還說要去常州看看你,但是那時候海陵被封鎖了,進出不得,最后才罷了休。”
    封長情吶吶:“我想著時局復雜,帶信艱難,便言簡意賅了……”頓了會兒,封長情又問,“對了,看門的下人說,都不在府上住了,是怎么回事?”
    鐘小蝶笑瞇瞇的道:“當然是字面意思啦。”
    她捏了一塊糕點塞進封長情手中,也不賣關子,“本來我們都住在這邊宅子的,后來青山馬場那邊的人看中了封伯伯做的東西,就把封伯伯請去了衙門當差,因為離得遠,就常住在衙門里,宅子里便只剩下我和爹爹,再后來,我成親了,去了別處住,爹爹說他一人住著冷清,搬去藥鋪住了,這里便空了下來,爹爹做主辭退了一些仆人,只留了些人打掃和看管宅子。”
    鐘小蝶輕嘆了口氣,“本來是想要爹爹和我一起去倉門街那邊的宅子住,可爹爹不去,我便說那我來這里和他住著,總之不要分開,我好不習慣,可爹爹說嫁出去的女兒沒有還和父親一直住的道理……”
    封長情笑道:“你想拉著你爹爹住到幾歲去?鐘叔的意思,應該是覺得你已經成親了,便去過自己的日子,成了親,有人能照顧著你,他也能稍微松懈一些,少操點心。”
    “我成了親也是他女兒啊,我要是有點什么,爹爹還是要操心照顧的,說的好像我嫁人了就和爹爹沒關系了。”
    一旁伺候的常媽媽忙道:“呸呸,這個月就要臨盆了,可不敢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鐘小蝶撇撇嘴,“知道啦知道啦。”
    兩人說了會兒話,封長情又問起封毅當差的衙門,只是鐘小蝶也說的不清楚,只說是打造東西的。
    封長情便想著估摸著是兵器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