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巨人!”士兵們喊道,“回撤!進入陷阱圈!”接著,便是一陣號角聲。格洛里聽到號角聲接連長鳴兩次,便知道這是戰(zhàn)術(shù)撤退的訊息。
“紅色的眼睛,腐壞的軀干。西爾弗做了不得了的事情……”格洛里驚訝道。
當(dāng)格洛里看到巨人身上的棘刺之花,便知道了答案。“西爾弗用魔法控制了襲擊獵沼鎮(zhèn)的巨人!”格洛里擔(dān)心地說。
“你怎么往那邊去?我們得撤退!澤維爾法師與埃文大人,馬上就會撤離;他們撐不了太久,因為巨人的鎧甲上被刻滿了咒文。”傳令官拉住格洛里的手臂,皺著眉,害怕到只剩下喊叫。
“對,我們需要城內(nèi)的陷阱。”格洛里思考道。但是,他拔劍便扯開了傳令官的手臂,擠過撤退的人,往更前方而去。
“神明保佑,竟然遇到一個不要命的瘋子,”傳令官顧不得追趕格洛里,便扭頭,“兄弟們!回撤!”
“埃文!法師大人!”格洛里喊道。
“格洛里?卡洛斯!”埃文回應(yīng),“這邊!小心你的腦袋!”
格洛里抬頭一看,才看清了那巨人手中揮舞的東西——吊橋,成了巨人手中的鏈條鞭子。
“低頭!所有的人!”埃文驚呼。
“轟”,城墻被巨人砸出一道斜縫。西爾弗在銀色火焰的環(huán)繞下,第一個從裂縫里出現(xiàn)。
“范氏家族!”就像在決斗之前,西爾弗發(fā)出了刺激對手的呼聲。
埃文就在西爾弗的面前。他打量了下西爾弗。西爾弗的臉色發(fā)暗,但是胡須倒是整潔,僅留了一字胡須。而埃文自己,雙眼與西爾弗一樣,深陷卻光彩熠熠;只不過,西爾弗的眼中是仇恨,而埃文的眼中是憤怒。
“西爾弗,魯思公主就這樣放任你胡作非為?”埃文納悶道。
護衛(wèi)們,看到埃文站直身軀,便往埃文的身后退去;他們讓出一塊空地,留下埃文與西爾弗單獨面對。
“埃文,你知道我們在這里碰頭的真正原因嗎?”西爾弗陰冷地笑了兩聲。
西爾弗仔細(xì)打量埃文的鎧甲。鎧甲上的望月徽記,讓他想要苦笑。
“這個徽記,你們范氏家族的人是怎么想出來的呢?你們竟然敢用望月城的名字來命名你們的家徽!”西爾弗怒斥,“你的父親沒有給你講過一個見不得人的故事嗎?關(guān)于1987年3月10日的一件事情。”
“那會是什么事情?”埃文不屑地說。
其實,埃文覺得可笑,竟然在戰(zhàn)場之上談?wù)撽惸晖拢透A談裾f他不要用血與劍回應(yīng)挑釁一樣。
“怎么,你的父親沒有告訴你這一切?沒有把奪取望月城、摧毀月神王國的始末告訴你?你的父親真是對你疼愛有加,竟然連家族的發(fā)展史都吝嗇到難以啟齒。”西爾弗嘲諷道。
此時,格洛里打算上前,與西爾弗解決之前的恩怨。但他還是決定給埃文與西爾弗時間,等待他們將各自的心中所想表露出來。
“西爾弗,你看看。這世界就是這樣子,弱肉強食。你這樣說,不見得亨特家族的輝煌就有多干凈。”埃文冷笑。
西爾弗看到埃文拍了拍左胸甲上的咒文。這些被范氏家族家族奪走的咒文,讓西爾弗更加仇視。
“你的父親就是殺害我父親的兇手!那個帶著面具的商人,你的父親從頭到尾都是維綸國王的殺手!”西爾弗指責(zé)道。
“瞧你說的,好像你的父親是忠誠樹一樣,既不會動搖,又不會像鐵葉樹一樣去遮擋其他樹的陽光。”埃文諷刺道。
“維綸國王盡管善于使用計謀,卻剛正,而且善良。而我父親呢?他也不是什么殺手,是跟你父親一樣善良的人。他們都是樂于為貧苦之人獻出一生的人!可是,你的父親盡管如此,卻不肯追隨維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