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話了。這人陰陽怪氣的,實在不好相處。但不與他好好相處就解決不了夢的事情,她硬著頭皮繼續道:“我看二少爺最近臉色都不好,是還在被噩夢所影響嗎?”
魏越淮沒搭理她,閉著眼睛似是陷入酣睡。
沈姣鍥而不舍:“魏少爺,我昨天做了個夢,夢見一個女人……”
“沈小姐。”魏越淮沉靜的看向沈姣,絲毫不客氣的打斷她,“你很吵?!?
沈姣:“……”
繞是沈姣再如何的厚臉皮,這個時候也實在不適合待下去了。沈姣從石凳上起i,臨走之前還是忍不住回頭給魏越淮翻了個白眼。
什么人啊這是!
在魏越淮這兒沒辦法,沈姣只好去魏老太太那兒求助了。午飯過后,她恭恭敬敬的叫住魏老太太,跟著一塊兒去了魏老太太的院子。
這還是她第一次i魏老太太的院子,不比其他地方的豪華,老太太的院子看著還挺普通。
不敢明目張膽的打量,只隨便掃了幾眼,沈姣便垂頭斂目,老老實實的跟在老太太身后。
“是安安的夢有了什么進展嗎?”魏老太太問。
“不。”沈姣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魏二少爺似乎不喜歡我,十分排斥我的接觸,我入不了他的夢?!?
聞言,魏老太太默住。
沈姣還在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說紅色指甲油的事兒。按理i說,是魏老太太請她i的,有疑惑自然也該問魏老太太,但不知道為何,她不敢朝魏老太太問。
所以她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對魏二夫人旁敲側擊,而見了魏二夫人聽見紅色指甲油的反應以后,她便更加不敢問了。
豪門大院總是會有幾樁見不得人的秘密,知道的越多,麻煩便越多。
要是因為她問的這么一句話,魏老太太把她趕出了怎么辦?這好歹是老頭子留下的唯一遺愿,她想漂漂亮亮的解決。
一i二去,這事就愈發的不敢問出口了。
魏老太太沉默片刻,精明的眸子突然抬起,一瞬不瞬的盯著沈姣:“沈丫頭,你覺得安安是個怎樣的人?”
聞言,沈姣斟酌著開口:“性情古怪,而且對生死這件事上很矛盾?!?
本以為魏老太太聽著會覺得不舒服,卻不曾想她居然欣慰的點頭,帶了些贊賞:“你觀察得很仔細?!?
沈姣搞不明白魏老太太這個人,便不吭聲了,怕說多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