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姐姐?”游伍皺眉盯著沈姣,有些不悅,這樣的人怎么能伺候好少爺啊!
“啊,你慢慢寫吧,我先回房間了。”沈姣回過神,丟下游伍朝房間走去。她得提升自己的能力,不然也不知道要在魏家待多久,郁悶死人了!
游伍:“……”
魏越禾推倒了沈姣的事情還是傳到了魏老太太的耳里。聽著管家的稟報,魏老太太臉色沉沉:“這些年,是我太嬌慣著阿禾了。”
“三姐是老夫人第一個孫女,又那么就沒了爸爸,老夫人對她自然會比其他少爺姐疼愛得多。”
管家勸慰著,又想起自己的孫子被調(diào)開的事情,又有些擔憂:“游伍伺候少爺也有幾年了,突然換一個不熟識的女人,不知道少爺會不會不習慣。”
“安安會習慣的。”魏老太太瞇了瞇眼,自己這個孫子,雖然多病,但也是個很有想法的人,他都默許了,那讓沈姣照顧一段時間應該不會有問題。
管家問:“那三姐和沈姐的事?”
“中午看看再說。”
說完,魏老太太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些疲累的靠在了椅背上。她老了,很多事情已經(jīng)力不從心了。
管家沒再說什么,很快退了下去。 中午,沈姣沒再遲到,甚至還比平時早了一段時間。
特意從魏越禾的院子經(jīng)過,看見正從里面出來的魏越禾,沈姣勾起唇角,靜靜等著她。
推了人后一點也不慫的魏越禾走過去,扯高氣揚的對著沈姣嘲諷:“怎么?不擺譜了?”
“三姐,我是為早上的事道歉的。”沈姣臉上的笑容無懈可擊,真誠而又帶著歉意,給魏越禾鞠了一躬后,又多說了幾句,“我就是太沖動了,所以才會慌不擇言的胡言亂語,三姐別放在心上啊!”
聞言,魏越禾臉上得意更甚了,美艷的臉上帶著耀眼的肆意:“哼!你那豈是胡言亂語啊!你就是個瘋子!”
說著,她又哼了一聲,“別說你還不是二少奶奶,就算你是,我也不怕你!”
沈姣笑著低頭,沒頂嘴。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動,一絲黑霧從她指尖鉆出,晃晃悠悠的鉆進魏越禾的耳朵里去了。
她迅速念了幾個法訣,大功告成。
平時招她惹她都可以,但對老頭子不敬可不行。噩夢結給人帶來的壞處不大,最多做幾個噩夢,以當教訓。
“要是我祖母問起……”魏越禾突然拉長語調(diào)。
沈姣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給她一顆安心丸:“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不過是鬧著玩而已。”
魏越禾這才放心,又不服氣的冷笑道:“我可不是怕我祖母,就是看她年紀大了,不忍心她為了我的事操勞……”
魏越禾真的有二十歲嗎?
沈姣在心底嘖了一聲,魏越禾的無聊幼稚簡直是超乎她的想象,有錢人家里備受寵愛的孩都是這樣天真爛漫的?
中午吃完飯后,魏老太太便問起了這件事。
見狀,魏越禾掩飾著心底的緊張,噘著嘴看向沈姣。
“沒有,是我和三姐鬧著玩的。”沈姣彎唇一笑,其實魏越禾的擔憂有些多余,她只是個外人,魏老太太再怎么威嚴,也只會偏心自家人的。
果然,下一秒魏老太太便點點頭,沒再多問了,將這件事輕輕揭過。
當晚,魏越禾果然做起了噩夢,據(jù)說是又喊又哭鬧了一晚上,一直到凌晨才緩緩睡去。
第二天,沈姣雖然沒有早起成功,但好歹早餐沒有遲到。
看著被滿眼通紅的王嬌娘扶著出來的魏越禾,沈姣心里一陣發(fā)虛。她給的噩夢結不過是最兒科的,怎么會把人折騰得那么厲害?
“越禾,你這是怎么了?”魏二夫人滿臉擔憂,率先發(f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