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荷沒想到,今過來竟然還能收到這樣一個意外之喜,如此一來,她對明年的家禽養殖就更有信心了。
然后她就起了被楊中原收徒的事。
周建明聽了之后,也很是驚訝:“沒想到你這丫頭還有這樣的境遇,那個楊中原我聽過,是個人品和能力兼具之人,你要真是能拜在他的門下,前程不可限量?!?
他想了想,:“這樣,等你拜師宴的時間確定了,你跟我一聲?!?
“周爺爺也要參加嗎?那可真是太好了!”
她此來本就是想要邀請周爺爺一起去做個見證,幫她撐場子,沒想到她還沒提呢,他就先了。有他在場,那她這個拜師宴的場面就更好看了。
不是她虛榮,只是縣城水深,能夠少些麻煩自然更好。
又坐了一會兒,陪著韓祖祖了會兒話,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她才告辭去學校上課。
今柳俊到得比較早,一看到她就急切的問:“荷花兒,你昨怎么沒來???”
“我和于老師去了一趟縣城?!?
“你和我姨一起去了縣城?我怎么昨也沒看到姨嘛。你們去縣城做什么?”
“是我參賽的書法和繪畫,縣里的領導看了,有些懷疑,讓我去自證一下?!?
柳俊一臉懵逼:“懷疑?懷疑什么?”
林清荷輕嘆一聲,所以她不喜歡和孩子待一起啊,他們的理解能力實在是太弱了,什么都要她多幾遍,好煩的好不好!
她淡淡的道:“還能懷疑什么?他們是覺得我寫的字,畫的畫太好了,不像是我這個年紀的人能寫得出來,畫得出來的?!?
在一旁豎著耳朵的趙甜甜聞言,心里特別不是滋味兒。
她知道林清荷字寫的好,畫也畫的好,但沒想到竟然好到了縣里的領導都質疑的程度,這樣來,她們兩個的水平簡直就不是一個層面的了!
這讓她如何能不沮喪?
柳俊急切的問:“那結果怎么樣?肯定沒有再懷疑你了,對吧?”
林清荷點點頭:“他們讓我現場寫了幅字,畫了幅畫,就沒有再懷疑了。”
柳俊就笑:“我就知道你肯定沒問題的!那你的字和畫肯定是能送到市里去參賽了喲,真好!就是不知道我的畫有沒有被選上?!?
趙甜甜又支棱起耳朵,她的畫也被于老師送去縣里了,不知道能不能選上呢?
林清荷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于老師沒有問?!?
兩人就都沮喪的嘆了口氣。
林清荷聽到趙甜甜的嘆氣聲,眼神看過去,正好看對上趙甜甜的眼神,然后就見她像是一只受驚的兔子似地,猛然扭過頭去,把腦袋埋到了手彎里。
林清荷就莞爾一笑。
中午回村,林清荷路過四爺爺家,被他叫住了:“荷花兒,上午你師傅打電話來,拜師宴就定在十月二號,上午十點鐘。你去周鄉佐那里,他怎么?”
林清荷:“周爺爺拜師宴的時間確定了就跟他一聲,他要去觀禮?!?
林茂德大喜:“這可真是太好了!那到時候周鄉佐,你于老師,村里的話,加上我和老許就行了?!?
然而林茂德沒想到,他的這個安排,卻是有人有意見了。
下午他正在屋里歇晌呢,就聽到一聲炸雷:“老四,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七叔?”
林茂德睜開眼,腦子還有些迷糊:“七叔,我什么時候眼里沒你這個七叔了?你有話慢慢?!?
林繁生:“荷花兒拜縣里的大官兒為師,這么大的事兒,咱們族里繁字輩兒的一個都不去,像話嗎?”
林茂德:“七叔,是你想去吧?”
林繁生眼睛一瞪:“我沒資格去嗎?你,咱們村,哪個的毛筆字寫得最好??。渴遣皇俏遥看謇锩磕赀^年,對聯是不是都是我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