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林靜做好飯,熱情的招呼道:“魏四叔,各位師傅,大家都吃飽點,肉雖然不多,但飯管飽!”
魏敬義筷子指著桌子上的菜,嘖嘖的道:“這又是雞又是魚的,這么豐盛,還有什么好的?兄弟們,主家給大伙兒的伙食水平你們也看到了,都給我賣點力氣啊!”
“那沒的,這還是我這么多年來,在主家吃到的最豐盛的一頓飯,不賣死力氣,都對不住主家的慷慨大方啊!”
其他人也轟然應是。
林靜笑道:“我家肉不多,但魚還是不缺的,大家要是喜歡,我每頓都做點。”
“這么些魚,也要不少錢吧?”
魏陽抬頭道:“這些都是荷花兒捉的。”
自打林清荷兩次幫他,他就打聽了不少有關她的事。越打聽,他就越震驚,他簡直沒想到,荷花兒不僅腦子聰明,還會打獵,還會捉魚……仿佛沒有什么是她不會的。
“什么?都是荷花兒捉的?”
一群人都看著眼前這個精致漂亮的女娃,實在想不到,這么個娃娃,竟然還是捉魚能手!
林清荷淡淡的道:“下午我再上山轉轉,看能不能打個山雞兔子啥的回來,給各位叔叔伯伯加餐。”
“你還會打獵?我不信。”
這么的娃娃,會捉魚就夠讓他們驚訝的了,還會打獵?什么他們都不信!
魏陽道:“荷花兒真的會打獵,兔子、山雞都打過,蛇也捉過。”
林靜有些驕傲的笑道:“荷花兒的確會打獵,不過這也要看運氣,有時候運氣好,碰到的獵物多,我記得多的時候,打到過三只山雞和五只野兔,少的時候就只有一兩只了。”
“老爺!我還聽,有縣里的大官兒要收你閨女當徒弟,怪不得呢,年紀就這么厲害。那個大官兒也是打獵出身的?”
林清荷差點嗆了飯,楊老師是打獵出身?
魏陽道:“是縣教委的楊主任,他收荷花兒做徒弟,是教她書法和繪畫,不是教打獵。”
魏敬義奇怪的道:“陽子,你知道得蠻多的嘛。”
魏陽心的瞅了林清荷一眼,見她沒注意到自己,松了口氣的同時,又莫名的有些低落。
他:“我聽許豪他們的。”
魏敬義也就隨口問了一句,沒有深究。
十月二號,是林清荷拜師的日子,林靜是必須要參加的,就拜托了林芳中午幫忙給師傅們做一下飯。
還沒亮,上河村一行就前往車站等候,林靜帶著女兒去學校叫上于老師,又往鄉公署家屬院走去。
于緋好奇的道:“還有人要去嗎?”
她還從來不知道,林清荷竟然還有親戚在鄉公署工作。
林清荷:“去接周爺爺,周爺爺他今有空。”
于緋沒有多問,只當是鄉公署的普通職工,等她看到林清荷沖著周鄉佐叫周爺爺的時候,從明白過來:林清荷和周鄉佐有關系?
她有些拘謹的道:“周鄉佐,我是林清荷的老師,我叫于緋。”
周建明溫聲道:“我聽荷花兒過,你這同志不錯,教學質量高,對孩子們也很關系,是位好老師。”
于緋被夸得臉通紅,心里高忻不行,對林清荷也更添三分親近。
幾人走到車站,周建明看到林茂德和許正榮,呵呵笑道:“林支書,許村長,你們二位也要去觀禮啊?”
林茂德和許正榮分別和周建明握了手,林茂德:“荷花兒能拜楊主任為師,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得去給她撐撐場子啊。周鄉佐,這是我七叔林繁生,我們上河村字兒寫得最好的。”
周建明驚道:“老人家這得有八十多了吧?”
林繁生聲音洪亮的道:“今年八十五了!”
“八十五還有這么健朗的身體,可是了不得啊。我老母親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