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修明黑線:“喂喂喂,我你們倆,在我面前喜歡我?guī)熋玫脑挘慌挛曳槹。繋熋眠€呢,你們不要這么禽獸啊!”
晉安搭著他的肩膀,同仇敵愾的道:“就是,我把荷花兒當妹妹的,何胖心里猥瑣,以為誰都和他似地。不過,明啊,你可不要打荷花兒的主意哦,荷花兒是不會喜歡你的!”
楊修明無語的看著他,還你不喜歡師妹?
不喜歡你警告我干啥?
午休時間就在三個少年的打鬧中過去了,林清荷自然是睡了個好覺,沒和他們一起折騰。
下午的時候,林清荷就沒有帶毛筆和硯臺這些東西了,只帶了幾支鉛筆和橡皮、饅頭等物——她畫的是素描。
不過,和她同一間考場的其他孩子們卻沒有人畫素描,大多是畫的蠟筆畫和水彩畫。
這一次監(jiān)考的是曹媛媛,她是美術(shù)協(xié)會的一名普通會員,當然,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美術(shù)協(xié)會主席的孫女。
因為年輕,她的思想更加開放,更加活躍。
她學的是傳統(tǒng)的國畫,但是自從看了林清荷所畫的貓戲刺猬圖,她就非常的喜歡,覺得它和普通的素描又不一樣,帶著一些活潑和新鮮。
事實上,林清荷畫的貓戲刺猬圖,是融入了一些漫畫的手法的,所以對年輕饒吸引力比較大。
繪畫比賽也是兩個時的時間,林清荷準備畫的是當日肉包被大白鵝“追殺”的場景。
曹媛媛站在林清荷身后,看著她落筆。
兩只大鵝張開翅膀,伸長了脖子,往一只狗身上叨,狗跳了起來,渾身的毛發(fā)蓬松的炸了起來,回頭的狗臉上呲牙咧嘴的表情一看就感覺很痛。
遠處,一只狗看著這一切,低頭吐出一串字:我愚蠢的弟弟喲……
曹媛媛看了,忍不住噗呲一笑。
然后,就見林清荷在畫卷上留下了此幅畫的名字:鵝的復仇。
曹媛媛見了,眼神一亮,這名字取的有意思啊,既是復仇,定然是狗招惹鵝在先,卻是暗示了狗被鵝咬的原因,不過一幅畫,卻是讓人仿佛在看一個故事一般,讓人大感有趣。
林清荷畫完,寫上自己的名字,起身道:“老師,我畫完了。”
“行,交給我吧。”
“交卷”之后,林清荷走出教室,晉安就上前拉著她,:“荷花兒姐姐,你這么快就完成了?”
于緋也關(guān)切的望了過來。
林清荷:“畫得比較順利。”
晉安:“離吃飯的時間還早,我?guī)闳ス湟还浒桑阆肴ツ睦铮俊?
“我想給媽媽買一張絲巾。”
八十年代,隨著改革開放的春風吹遍神州大地,女性對美的追求開始復蘇,絲巾就是這一時期最具代表性的裝飾品。
來一趟江州,她還是想給媽媽帶一點禮品的。
“那我知道了,這附近就有一個百貨商店,價格比供銷社的要便宜,東西還好。”
于緋也有些心動,年輕女子哪個不愛美?
她:“正好我也要買一點東西,和你們一起去吧。”她又對樊守英:“樊老師,我們先去逛一逛,一會兒五點半咱們在好吃街碰頭吧。”
樊守英也想跟著去獻獻殷勤啊,可惜宋曉芳和丁玲玲還沒有出來,他作為帶隊老師,又怎么能丟下她們自己跑去玩?
基本的責任心他還是有的,只好依依不舍的目送著于緋離開。
旁邊有位男老師笑道:“兄弟,你們學校這位女老師很漂亮啊,在學校追求的人很多吧?想要拿下,有難度哦。”
樊守英:“是同一個縣的,不是同一個學校的。”
“那以后豈不是要兩地分居?還是兄弟有門路?”
樊守英矜持的笑,江陽一種的教務主任,是他舅公的妹夫的堂侄,可以是八竿子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