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嬌嬌弱弱的點頭,沒有說話。
她不知道傅啟染究竟知不知道封執是催眠大師的事情,也不知道封執來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但比起封執來,她更愿意相信和靠近傅啟染一些。
雖然傅啟染說以后的衣服由封執負責,但她是絕對不會跟封執單獨交流的。
她覺得包郵的短袖穿著也很舒服啊,沒有必要穿什么高定。
阮嬌嬌又往傅啟染那邊坐了一些。
傅啟染挑了挑眉,對于阮嬌嬌今天的接近有些意外。
封執看了兩人的互動一眼,嘴角挑了挑。
阮嬌嬌并沒有在樓下待多久,她本來也只是在樓上聽到了車的聲音下樓來看看是不是傅啟染回來了。
這見到了,自然也沒有什么可待的了。
阮嬌嬌找了一個理由上了樓。
在她上樓之后,傅啟染看向封執問道“看出什么來了嗎?”
封執把玩著頭發,帶著一絲興味說道“阮夫人的眼睛挺好看的。”
話音剛落,封執只覺得一道勁風從自己耳邊刮過。
“叮”的一聲,那泛著冷光的小刀就插在了他身后的墻上。
封執的手一頓,喉結一滾。
“傅少。”
傅啟染冷冷的看向封執,“你知道,我有一百種方法能解決你。”
封執舔了舔唇,那刀刃刮過自己耳邊的冰冷感還存在著。
“我知道的。”他開口說道。
他拿出一張照片,放到了傅啟染面前。
照片上,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孩正對著鏡頭搔首弄姿,那被大濃妝掩蓋的眼眸也帶著幾分渾濁。
這是曾經的阮嬌嬌。
封執敲了敲照片,開口說道“如果她不是偽裝的話,的確有可能是第二人格覺醒。”
“具體的我需要通過催眠試探一下。”
傅啟染撫摸著無名指上的戒指,眼眸低垂。
“催眠的時候,我必須在。”
封執勾唇一笑,應道“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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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阮嬌嬌被傅啟染叫到了書房。
她剛剛坐下,就聞到了一股特別特別香的味道。
還沒有等她想到這種味道是什么,她就感覺腦袋暈乎乎的。
這個時候,好像有人在她的耳邊說些什么。
阮嬌嬌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很沉很沉,仿佛陷到了無底深淵里。
有人似乎在問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的嘴唇動了動,吐出三個字來。
“阮嬌嬌。”
封執挑了挑眉,對這個答案有些意外。
一般來說,第二人格都會獨立的給自己安個名字以顯出自己與第一人格不一樣。
不過,現在是不是雙重人格也不好說。
封執又問了幾個問題,得到的答案都是三個字。
“不知道。”
封執……
封執看了一眼坐在一旁臉色越來越冷的傅啟染,腦袋里靈光一閃,問道“你最喜歡什么?”
被催眠的阮嬌嬌絲毫沒有猶豫的堅定的吐出幾個字來。
“游戲制作!”
封執???
書房里的氣壓明顯更低了。
即便是催眠,封執也沒能問出來個什么。
他解除了催眠,頗有些挫敗的說道“傅少,阮夫人看上去像個傻子。”。
問啥啥也不知道,可不就是個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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