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文身的顏料是特制的。
一般情況下是顯現不出來的。
除非人體溫度升高到一定的地步才會展現出來。
傅啟染和凌承年打了幾架之后,本來體溫就有些偏高了。
這車里的溫度又很足,體溫就一直沒有降下去。
直到剛才那個吻,突破了文身溫度展現的臨界線。
所以它才顯現了出來。
蝎子般的文身囂張又內斂,整體呈現出黑色。
那尾勾似乎還泛著冷光,一個晃神,似乎就能置人于死地。
與蝎子文身不同,那對著心臟處的含苞待放的小花,卻帶著粉嫩。
兩個文身,并不是同一時間紋上去的。
而開放的條件,那個文身大師并沒有告訴傅啟染。
也許有一天,這小花開了,他也就知道開放的條件是什么了。
約兩個小時后,車子抵達了別墅。
小花的文身,明顯要晚于蝎子文身。
而這朵含苞待放的小花,是世界第一的文身大師用盡他畢生收集來的材料,經過精心的設計,花了七天七夜紋上去的。
這朵小花,是會開的。
將阮嬌嬌抱到臥室之后,他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后才起身往浴室走去。
夜,漸漸深了。
傅啟染心滿意足的抱著阮嬌嬌睡覺了。
阮嬌嬌還沒有醒。
傅啟染將阮嬌嬌抱了下來,就那么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這是他的地盤,他自然不用顧忌些什么。
之前師奶奶擔心傅啟染的身體,特意給夏老爺子打了電話,請他過來一趟。
夏老爺子接到電話之后,想著借這個機會來一趟京市。
反正馬上快到元旦了,他正好和那老太婆一起過。
未來,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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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傅家別墅迎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
她好奇的看著他,小臉上寫滿了疑惑。
一旁的傅啟染捏了捏她的臉蛋,低聲說道:“這是我師父,你叫夏爺爺就好。”
“夏爺爺好。”阮嬌嬌連忙說道。
跨年之后,那老太婆就把夏老爺子趕了出來。
夏老爺子這才來到了傅家,打算看看傅啟染的身體。
這是阮嬌嬌第一次見夏老爺子。
想來想去,他掏出一張卡來,遞到阮嬌嬌面前。
“見面禮。”
卡片呈現出墨色,上面并沒有什么文字,但一眼看上去,就給人不簡單的感覺。
夏老爺子笑瞇瞇的點頭。
他說他這個徒弟怎么身體狀況越來越好了,原來是有媳婦了啊。
他今天過來得匆忙,也沒有帶什么東西。
阮嬌嬌看出夏老爺子是特意來找傅啟染的。
她說了兩句,然后便找了一個借口回臥室去了。
夏老爺子和傅啟染則是去往了書房。
傅啟染眼里劃過一道暗光,對阮嬌嬌說道:“收下吧。”
阮嬌嬌接過卡,甜甜的道了一聲謝。
夏老爺子笑了兩聲,眉眼間滿是喜悅。
夏老爺子給他檢查了一下身體,比之前好了不少。
“你感覺怎么樣?”夏老爺子問道。
傅啟染沉聲道:“挺好的。”
“哦。”夏老爺子應了一聲,“那你夫妻生活和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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