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暗場的那些生意，本來就是灰色生意居多。

如果上面有意打壓，那……

傅啟染絕對逃脫不了干系。

“我們手里已經掌握了一定的證據。”凌文石又說道。

阮嬌嬌垂下眼眸，雙手握得緊緊的，指節都有些泛白。

“如果定罪，會是什么罪？”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凌文石偏過頭，直勾勾的看著阮嬌嬌。

半響之后，吐出兩個字來。

“死罪。”

阮嬌嬌身體一顫，猛然抬起頭來看向凌文石。

“有辦法嗎？”她問道。

“有。”凌文石直接說道，“上面對優秀的人才總是有特殊待遇的。”

“上面下令，推行5G。”

阮嬌嬌不可置信的看著凌文石。

“我知道你在計算機方面有天賦，對那些復雜的代碼很敏感。”

“上面要改革，要做出業績來，如今4G當道，我們每年會向M國支付巨額費用。”

“這樣，你才有保下傅啟染的資本。”

阮嬌嬌緊抿著唇，久久都沒有說出話來。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研究5G？”

“不僅僅是研究。”凌文石盯著她，“你要成為5G的領導人，成為整個5G研究團隊的核心，掌握5G的核心技術。”

“你有半個小時的考慮時間。”凌文石解下了安全帶，“半個小時后，我將會開車前往研究5G的秘密基地。”

“你可以選擇一直待在車上，半個小時后，我帶你去秘密基地，但只要你做出這個選擇，在5G技術投入使用之前，你將會暫時消失在社會之中。”

車子緩緩的停在了服務區。

服務區里只有他們這一輛車子。

“一年之后，橋歸橋，路歸路，地獄與人間，永遠相隔。”

凌文石將一個備用手機放到了阮嬌嬌手心。

“你也可以選擇下車，打電話給傅啟染，讓他來這里接你。”

“這樣你和傅啟染，就有一年的恩愛時間。”

阮嬌嬌握緊了手機，睫毛輕顫。

足足一分鐘后，她拿著手機下了車。

“選擇權在你。”

他說著，打開車門，下了車，前往服務區的超市走去。

她撥通了傅啟染的電話。

電話幾乎只響了一聲便接了起來。

雖然已經是夏天了，但風一吹，依然有些涼意。

阮嬌嬌走到一個角落里，這里，暗得可怕。

血鉆涼得可怕，從指尖傳上來的冰冷觸感讓她有一瞬間的恍惚。

“老公。”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嬌嬌。”傅啟染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嘶啞。

阮嬌嬌抬起手，摸了摸右耳上的耳釘。

阮嬌嬌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努力的深呼吸一口。

“其實我有點生氣。”

“嬌嬌，怎么了？”傅啟染連忙問道，“凌文石為什么帶你去高速上了？你們要去哪里？”

很顯然，傅啟染通過耳釘定位知道了她在哪里。

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嬌嬌，對不起。”傅啟染的聲音很是沙啞，“我的身邊太危險了，我想讓你成長，我……”

“我知道。”阮嬌嬌接過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