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陳寅帶著阿卡麗來到了劍圣老頭辦公室,簡單寒暄了幾句之后,劍圣老頭直奔主題,將瓦羅蘭聯邦議會的一紙申訴書扔到了陳寅的面前。
陳寅一行行看完之后憤怒的將這紙申訴書拍在了桌子上,“這是一派胡言?。 标愐鷳嵟暮鸬馈?
“易大師,請您相信我,我迫于私誼參加了威爾遜先生的酒會,但是我只是在酒會上露了一面隨即就離開了!根本沒有什么政治性行為!!”陳寅覺得自己剛才的態度有些過激,連忙壓抑了語氣向劍圣老頭解釋道。
阿卡麗站在陳寅一旁順手也拿起了那紙申訴書看了起來,在看完了申訴書上的內容后,阿卡麗同樣十分憤怒,對于聯邦議會的栽贓指責她也忍不了,阿卡麗站出來說道“劍圣前輩,我保證陳寅所說的部屬實,我們僅僅在酒會上待了不到一刻鐘,甚至沒有等到酒會開始就離開了。根本沒有結交過任何皮特沃夫聯邦政要,此外,上面所述的被毆打致傷的皮城警視廳廳長,應該是我動的手,怎么他們也誣陷到了陳寅的身上呢??這是無恥的詆毀??!”
劍圣老頭平靜的看著二人,隨后淡淡的說道“陳寅,你知道如果這張申訴書上的內容屬實的話,你會有什么結果嗎?”陳寅搖了搖頭,學院的規則條例他是清楚的,但是處罰條例陳寅確實不懂。
劍圣老頭繼續說道“如果情況屬實,私自參與政治類聚會,學院記大過一次,扣除一年內所有學院積分,隨意毆打聯邦政府要員,記大過一次,發配危險駐守區域一年。如果算上你在開學前期私自毆斗的大過處分,你就身背三條大過處分了,兩條大過處分就要被強令退學,這個規則你是知道的吧??”
陳寅在聽到劍圣老頭說到這兒的時候,腦子有些發懵,我?我要被學院退學??陳寅有些不敢繼續想象了,對于他而言,這無疑是個天打雷劈的消息,甚至讓他一瞬間產生了我該何去何從的想法。阿卡麗看著被嚇呆了的陳寅,十分焦急,就在她剛剛開口說道“劍圣前輩,我……”就被劍圣老頭伸出右手搖了搖制止了。
緩了很久,陳寅終于強迫著自己接受了這個事實,畢竟,不能因為自己一個人的事情令整個戰爭學院對外的形象有失公允。于是,陳寅悲傷且無限留戀的對著劍圣老頭深鞠了一躬,他這次沒有繼續使用戰爭學院的標準敬禮,他這種行為也表明了他的態度,自己的事情自己抗!!與學院再無關系。
隨后,陳寅說道“易大師,感謝戰爭學院多年來對我的培養,這次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給學院添麻煩了,我會接受學院的一切制裁措施。此外,還有一事央求于您,還望您應允。”
劍圣老頭稍有些好奇,都這個時候了,這個小子還有請求?很有意思,聽他說說。“你說吧,陳寅,只要是職責權限內的事情,我會幫你的。”
陳寅感激的點了點頭后,看向了一旁的阿卡麗說道“易大師,這次的事件部因我而起,所以我也甘愿接受學院的處罰。不過,我希望戰爭學院能暫時收留阿卡麗,此外她還是您的故人弟子又身具英雄級別的實力,我希望您能同意她參加戰爭學院的英雄考核,并在戰爭學院內給她暫時安排一個職務,等我安頓好了后,會回來接走她并帶她為師門復仇的。就是這件事情,還望易大師應允。”
聽到陳寅如此安排自己后,阿卡麗立刻反駁“我不留下,如果你離開戰爭學院,我也會離開!”陳寅說道“阿卡麗,別任性??!”“我沒有任性,是你胡亂替別人安排,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阿卡麗不服氣的回頂著。
劍圣老頭面帶微笑的看著二人,捋了捋胡須后說道“你倆在說什么呢?我聽不太明白,我什么時候說過陳寅要離開戰爭學院???就算他自己想離開,我也不會同意哦?!?
果然,陳寅和阿卡麗兩人停止了爭吵,開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