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身上,向周圍吹佛起圓環狀的強烈氣流,把包圍在他身旁的諾克薩斯士兵部震了出去,眼前瞬間一空后,迎面而來的騎兵和最前端的騎兵首領已經躍入眼簾。
“狂風,斬鋼閃!”一聲怒喝后,青衣武士手中的武士直刀前端噴涌出一團碩大的氣流,化成了一道粗大的旋風龍卷襲向正面而來的騎兵隊伍,與龍卷風正面接觸的騎兵們和身下的戰馬紛紛被劇烈的罡風卷起,人嘶馬叫的亂作一團,諾克薩斯的守軍中校竭力抗衡著風暴邊緣的巨大吸力,但是當龍卷風的風暴中心與他交匯到一起時,他終于抵擋不住被颶風卷入了半空中。一直緊緊盯著中校的青衣武士見到此景,知道機不可失,身形一閃,消失于原地。
“狂風,絕息斬?。 饼埦盹L的風暴中心傳出了一聲力斷金石的吼聲,只見半空中出現一個圓繭,繭中一道道的刀光閃爍,飄飛在半空中的騎兵們以及他們的戰馬剛剛觸碰到那個圓繭邊緣就被一條條刀氣切割的遍體鱗傷,摔落到地面,再沒有一絲生息。
片刻后,龍卷風消失,半空中兩道人影一閃,一個身影如飄飛的柳絮般輕輕落回地面,正是青衣武士,另一道身影直直的墜落在了地面上,發出了沉悶的撞擊聲,撞擊讓地面出現了一個大坑。所有包圍著流浪武士們的諾克薩斯士兵不約而同的同時一頓,戰場上出現了片刻的靜寂。青衣武士慢慢移步到那個坑邊,目光向內看去,只見那名諾克薩斯中校成“大”字型躺在坑中,身鮮血淋漓遍布劃痕刀傷,他費力的睜開那只僅剩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聲音虛弱且顫抖的問道“你……你究竟是,何人?”
青衣武士甩了甩手中的直刀,將其慢慢歸鞘后,用輕柔卻戰場清晰聽得到的聲音淡淡說道“本人,疾風劍客,亞索!??!”
此役過后,諾克薩斯駐希拉納行省指揮官戰死,麾下軍士死傷總計超過六成,僅剩2000余殘軍倉皇的撤退到艾歐尼亞北部灣港口。此戰打通了希拉納行省通向普雷斯蒂的關鍵通道,也讓行省內眾多平民反抗軍得以迅速的向首都靠攏,同時,希拉納行省內最知名的隱士修道院“希拉納修道院”,此前一直被諾克薩斯的一只千人軍隊包圍,得知關卡失守后,這只軍隊也匆匆撤退,“希拉納修道院”趕忙派遣了部分武藝高強的僧侶急忙馳援首都普雷斯蒂。(“盲僧”李青就出身于希拉納修道院)
擊潰希拉納守軍后,“疾風劍客”亞索所在疾風道場的師兄弟們僅剩100余人,死傷近200人,原本默默無聞的劍客道場“疾風道場”經此一戰,聞名于世,亞索也逐漸的為人所知,一系列的尊貴稱號伴隨而來,如“疾風劍士”“疾風劍圣”“小劍圣”等等。不過,由于此前“劍圣”易大師于第二次艾歐尼亞戰爭中名震天下,為了區別二者間的稱呼,亞索便被崇拜他的人們開始尊稱為“劍豪”或“疾風劍豪”。
另外一邊,艾歐尼亞守衛最森嚴的海上監獄,典獄長等一眾高官額頭冒汗、戰戰兢兢的目送著一葉小舟緩緩的飄向海平線盡頭,隨著小舟上那個孤傲清瘦的身影和他身旁那桿超乎巨大的狙擊槍越飄越遠,漸漸地成為了海岸線上的一個小黑點,直到消失再也不見。典獄長等人緊繃的身體才完放松下來并才長吁了一口氣,此時他們的身旁還躺著幾具尚帶余溫的尸體,里面有常年看押那名狂暴兇犯的兩名獄警,一名副典獄長,還有一位明顯衣著光鮮亮麗,像是某家的貴族子弟尸體。四具尸體有一點是完相同的,就是額頭正中有一顆子彈空,漆黑的空洞中還不斷的流淌出紅白色的液體。
典獄長相信自己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今天發生的這光怪離奇的一幕幕,先是那名關押數十年之久的兇犯要求面見自己,自己猶豫片刻還是決定去見他一面。這名兇犯對典獄長說他今天要出去,要去幫首都普雷斯蒂戰斗。這個說法引來了典獄長身旁的副典獄長的一通狂笑和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