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茵薇,你出生在英國嗎?怎么會說那么多種語言?”彭渤并沒有直接回答海茵薇,這幾天發往球的傳真幾乎都是海茵薇的手筆,顏寧的英語功底很強,可是與海茵薇隔著幾個彭勃。
“嗯,我父母是英國人,可是我出生在西班牙。”海茵薇笑道,“我大概五歲時就會說英語,法語,德語和西班牙語,后來我又學了拉丁語和古希臘語。”
彭勃吃驚道,“加上漢語,你會七國語言!”
“可以這么說吧,”海茵薇藍色的眼睛里跳躍著靈動。
“你的中學是威斯敏斯特公學,你是倫敦國王學院電腦工程和法國文學雙學士,大學畢業后,你先在德意志聯邦銀行集團的基金管理部任經濟分析師,后來進入的投資銀行部,很短的時間又到了花旗銀行……”
這份履歷漂亮得讓人妒忌!如果說顏寧是中國式學霸,那么海茵薇就是外國式學霸吧。
咝——
這次該輪到海茵薇吃驚了,她感覺牙齒涼涼的,“唐納德,你調查過我嗎?”
“沒有。”彭渤笑道,“是約瑟夫的的信息,我要把你寫進我的稿子里……嗯,我說了這么多,你還沒有信心?花旗銀行的title,強大的履歷,英國的背景,這都是我們的榜單能打動這些世界級財媒的重要因素。”
“但愿吧。”海茵薇眨眨眼,還是沒有多少信心。
“我們這個團隊雖然才組建十天,但是我們同舟共濟又各有分工,這份榜單的可信度與美譽度不會太差。”雖然短短十天的時間,可是彭渤點明方向,他們這個臨時團隊卻省卻了許多摸索的時間,少走了許多彎路,“我們有王炸在手,不怕。”
彭渤又笑道,這份榜單他確信是王炸,熬過了這十天的低潮期,他認為他們馬上可以上岸狂歡了。
……
九八年的滬海,市中心人民廣場,那塊標志性的大屏幕還在,這是中國最早的led的大屏幕,“人民廣場大屏幕下頭碰頭”,這是當年的一個聚會地標,也是很多人的回憶……
“吃冰磚。”天氣太熱,滬海什么都好就是天氣他無法忍受。
光明牌冰磚,這藍底紅色的白雪冰磚早已銷聲匿跡,現在成功地勾起了他一波回憶殺,遠處的滬海大劇院快要完工了,這也是國慶獻禮工程。
“梔子花,梔子花。”兩人在一條長凳上坐下來,那個阿婆又走了過來,看來她不止在吳江路活動。
“阿婆,我買一朵梔子花。”上次買了一朵,海茵薇就加入了這個團隊,現在,彭渤希望它帶來更好的運氣。
“好的,”阿婆笑瞇瞇的,“先生,它會給你帶來好運的。”她又看看海茵薇,“小囡囡弄氣漂亮昂。”
海茵薇起初聽到自己被稱為囡囡,夸張地笑了笑,但是見到一串串梔子花,她的眼睛一亮,“梔子花一塊錢一串,套在手腕上,可以香好久。”阿婆輕輕道。
嗯,可以香好久,海茵薇聞了聞自己手腕上的花串,閉上了睛睛。
兩人吃著冰糕邊走邊聊,經過馬路時彭勃下意識地扶了海茵薇一把,她白色的t恤扎在牛仔褲里,牛仔褲緊緊地繃在長長的腿上,腰間的彈力是那么柔軟。
“為什么來滬海?”他隨意問道。
“我在香江待過半年,后來有三個選擇,一個是去滬海,另一個是去紐約,還有一個是去盧森堡,我選擇了滬海。”
“紐約?那你對美國的文化很了解了?聽說過一個美國老鐵的故事嗎?
“沒有。”江風吹來,仍是一片燥熱,海茵薇笑了笑,“你說,我想聽。”
“話說一個美國的老鐵……”
“什么叫老鐵?”海茵薇突然笑著問道。
“老鐵就是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