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不?說是打仗還不如說是打群架!”
“戰場變化莫測,你又何必非要建立什么民團去冒險?”劉元起漫不經心的回了句,但語氣之中有些發顫。
“對了,你怎么知道民團是我建立的?”劉韜覺得火候差不多了,或者說也沒有必要,讓他裝傻下去了。明明就什么都知道,還要裝作第一次聽說。
“是啊,我是怎么知道的呢?”劉元起含糊其辭地回道。
“算了,反正我也正要回來和你說這件事情……”劉韜直接來到客廳,結果看到這里的情況,皺了皺眉,“我就沒回來五天,這里怎么亂成這樣?”
酒瓶一大堆,還有很多食物的殘渣。整個客廳比他大學那陣,住的那個宿舍還要亂。
“閑著無聊,去買了一些酒回來……哦,事情也是順便聽到的。”劉元起隨口回道,似乎意識到了什么,順便強行解釋了一下。
其實怕是借買酒,去打聽自己的情況,然后知道了民團的事情。畢竟那段時間,劉韜和張飛走得很近,幾天不回家,去張家找,那肯定沒錯。
看這狼藉的樣子,怕是劉元起終于意識到,自己忽略的這個兒子,不知不覺已經成長起來了。或許,多少還有高興的因素在內。是的,根據火爐前的肉食殘渣可以看得出來。
記憶里面,這家伙只有高興的時候,會就著小酒吃點肉干什么的。
“我和益德說過了,之后我的分紅,每月劃出一些給你當生活費。錢不多,但買幾個家奴不成問題,實在寂寞,就看看哪個合適,續個弦什么的……”劉韜直接清出了一片區域,然后坐了下來,嗯,打掃太麻煩了。
“你以后不打算回家了?”劉元起眉頭一皺。
“我這十幾天,要在民團中操練士卒,十幾天后,就率軍前往冀州。一方面要護送兩個商人返回中山郡,這是已經約定好的。二則條件允許,就在冀州剿匪,若是功勞足夠,少不得還要去洛陽接受封賞,說不得出任一地縣令或者縣尉……到時候要不要寫信讓你過去?”劉韜緩緩說道。
“開什么玩笑?”原本跟著劉韜坐下的劉元起,此刻卻是猛地站起來,“我不同意!我當初可不是為了讓你參軍,才讓你拜入盧植門下的!”
就算不肖,那也是家中獨子。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他這一脈可就要絕后了!
“我只是和你說明一下,我的打算,并沒有要征求你同意的意思……”劉韜看向劉元起,然后鄭重行了一禮,“孩兒不孝,此番要去建功立業,無法侍奉在側!”
“你……你……”劉元起激動的指著劉韜,許久,頹然坐下,“滾出去,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