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加油吧,記得為自己也謀劃些生存空間。”傅長安說著,微微無奈的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她那句『為自己謀劃些生存空間』其實是一語雙關(guān),是在提醒墨千琉不要手軟,這件事必須做絕,不管清理出來多少空間,都不必?fù)?dān)心,畢竟天守閣的擴張也是需要地盤的,不可能讓所有的天守閣成員都一直龜縮在天守閣里面,而且天守閣里面能承載的人數(shù)也是有限的,就算是為了將來的發(fā)展考慮,也得這么做。第二重意思就是記得給傅長安留些空間,兩人的計劃要實施起來也是需要地盤作為支撐的,這里是墨千琉的地方,自然該墨千琉想辦法,現(xiàn)在人家自己往槍口上撞,可別放過了。
“我知道的。”墨千琉會意的點頭,她看傅長安的眼神很奇怪,就好像是在說『這你都算計的這么清楚,難道這也在你的預(yù)料范圍之內(nèi)嗎?』。
對于她這種懷疑,傅長安聳聳肩,用略帶惋惜的話說“你難道沒聽說過關(guān)于天守閣寶物的種種傳聞嗎?太容易得到的總歸會覺得有問題,所以一直有人虎視眈眈的盯著那些天守閣嚴(yán)加防守的東西,但是還有傳言說那些東西其實也只是一般般,真正的寶物在天守閣閣主死去的時候就被封藏了起來,沒人能打開封印,除非再度出現(xiàn)一個天守閣閣主,那時候封印才會自己解除,真正的寶物才會現(xiàn)世。
常言道『無風(fēng)不起浪』,有這樣的傳言就代表可能有這樣的事實,不過我倒是不太在意寶物是什么,我只是想啊,什么人會散播這樣的傳言呢?那樣的人會不會還活著呢?如果說是的話,那這背后肯定有一個布置了很久的陰謀,他們想從天守閣中拿到某樣?xùn)|西,所以密謀良久,久遠(yuǎn)到不知道多久之前,就已經(jīng)在等候天守閣的閣主誕生了。只是沒想到,我這個胡思亂想居然是真的,可惜了,早知如此應(yīng)該好好布置一下,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的。”
“所以你之前提醒我重新布置一下天守閣的防御,就是出于這層擔(dān)憂?”墨千琉挑眉,她作為本地人,自然也聽說過這種捕風(fēng)捉影的傳說,只不過早就不信了,拋在腦子里的角落,若不是傅長安現(xiàn)在提出來,她都記不起這種東西。
“是啊,只是沒想到還是被那些人逃了,不過借題發(fā)揮也好,這波或許是塞翁失馬,就看你怎么處理了。”傅長安并不否認(rèn)。
墨千琉沉吟了下,說“他們的目的應(yīng)該不會發(fā)生改變,八成還有下次,而且下次的攻勢會更加迅猛,所以天守閣的重建迫在眉睫,要建的更好,防守更加穩(wěn)固,至于新的根基也要建造,還有各種招人,擴張,都得同時進行,要不然效率太慢了。人力還好說,其他的部分……都要錢啊。”
墨千琉說著,緩緩的抬頭盯著傅長安看,若說在場的人誰最有錢,而且能掏出來錢的話,非這家伙莫屬了。
傅長安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說“我是可以支援你一點,但是要還的,不過你明明有更好的辦法來錢,干嘛不用?”
“你說的對,但是要吃下那種蛋糕可不容易,需要一些準(zhǔn)備,時不待我,我想現(xiàn)在就開始全面復(fù)蘇,放心,欠你的我會還的,一定會。”墨千琉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
“好吧,好吧。”傅長安有點肉疼的同意了,她當(dāng)然知道這一借雖然不是肉包子打狗,但也是很久之后才會還給自己,就算之后有錢,墨千琉也會拿來發(fā)育,只有在陷入停滯期的時候,她才會暫緩一下,積攢底蘊,處理積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