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守閣遭遇新的一輪襲擊』這件事很快便傳遍了離都。
沒辦法,這么勁爆的事情就算想遮也遮不住,甚至于在一些人的心里,它的發(fā)生才是理所當然的,因為以墨千琉為首的天守閣逼得太緊了,沒有活路,就算不理智也要反抗!
“我就是這個意思,她終究還是年輕了些,操之過急了啊,現(xiàn)在還不是無法挽回的階段,我希望您能出手幫她一下。”離都鎮(zhèn)守府的書房里,白老坐在鎮(zhèn)守的對面,認真的說著這件事。
這一連串的變故其實讓他的血壓也有些攀升,若非是他確確實實認輸了,恐怕能被氣的直接升天去。他忍辱負重,茍且同意李金銘的種種無理要求為的不就是天心海棠嗎?結果到最后,莫名其妙被截胡,出現(xiàn)在了墨千琉的手里,而他呢?竹籃打水一場空,李金銘想賴賬,就算賴不掉也要en賴,非得說下次拿到天心海棠的時候一定給他,可誰不知道這東西有多難得?別說這輩子,就是下輩子也未必能找到。興許是棋差一著,這段時間以來,白老自己做的事情基本上沒一個順心的,也就是最后的結果八成都是好的,要不然他早就承受不住了。
到了他這個年紀,以他的性子,其實不追求什么名利,為的就是子孫后代,離都百姓,所以只要結果是好的就能接受,尤其是能在這一樁樁,一件件事里看出希望,這樣就更好了。
他覺得墨千琉是離都的希望,雖然可惜傅長安不是離都的人,但也能接受,畢竟獨占兩個這樣的天才,就算是天也會嫉妒的吧?也只是這樣的想法,所以他并不希望墨千琉會因為這次的事情一錯再錯,甚至把局面帶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他也知道自己勸不了墨千琉,所以來找鎮(zhèn)守,讓鎮(zhèn)守想辦法。雖然他和鎮(zhèn)守關系不大親密,但是看在自己四重天高手的面子上以及事關墨千琉,天守閣的未來,鎮(zhèn)守應該不會置之事外。
“操之過急……嘛?”鎮(zhèn)守虛著眼思考著事情,他不否認墨千琉這波是略輸一籌,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但是這種程度的事情還稱不上勝敗,也不足以分辨墨千琉到底行不行,而且相比出手干預,他其實更期待墨千琉的反擊,她做的那些事情確實太過激進了些,步子邁的太大了,但是她到底能不能成功呢?
“老爺,這里有一份急件,是墨閣主給您的,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信息,我覺得您現(xiàn)在應該聽聽。”鎮(zhèn)守府的管家在這個時候敲門打擾他們的談話,作為鎮(zhèn)守的心腹,他其實稍微偷聽到了一點兩人談話的主題,所以他才會在這個時候不識相的打擾。
“行,那你進來吧,說給我聽聽,是關于什么的?”鎮(zhèn)守眼睛里重新出現(xiàn)了焦距,讓管家進來了。
這件事情他想回絕,但是不好回絕,若是有轉機的話自然最好。
“是關于天守閣動向的最新消息。”管家走進書房,把手里的信件遞給鎮(zhèn)守,口中也在回答著鎮(zhèn)守的問題。
“哦?”鎮(zhèn)守不由得挑眉,他能從這個老伙計臉上,聲音里察覺到某些激蕩的情緒,看起來這個消息很不尋常。
“天守閣那邊頒布了不少新規(guī),我簡略的聽了下面人匯報就是天守閣要全方面的復蘇了,大興土木搞建設,招攬人才,手筆很大,而且公開收各種材料,需要的量和品種都非同一般,我感覺是要將天守閣徹底建造成堅不可摧的壁壘。另一方面,墨閣主砍下了相當一部分的俘虜?shù)念^丟到了那些家伙原本的勢力門前,隨之而去的是用鮮血寫就的敕殺令令到而降者,除主謀外不殺,不降者,滿門誅絕。”管家念到最后一段的時候,身子微微戰(zhàn)栗。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涉事者恐怕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得有幾千人,說殺就殺?但是這么霸道的話都放出來了,若是食言的話,以后更無法立足,所以墨千琉是認真的,她絕對沒有開玩笑。
這時鎮(zhèn)守也拆開了那封信,看見上面的一行字,再加上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