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沒有買的那些名家古字值錢,但是有誠意啊。”
寫祝壽的字,她還是信手拈來的,因為那會兒在安王府,給安太妃祝壽時,她曾寫過的。
“你……會書法?”衛眠驚奇極了,怎么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發現沈安然又不是自己之前認識的沈安然了?她這還真是一天一個樣啊。
“會啊,小學的時候被爸媽送培訓班練過,大學的時候也練過。”安然點頭道。
“那行吧,你寫來給我看看,要是寫的的確不錯,那你就拿你寫的送去。”衛眠道。
他雖然不會寫,但因為老爺子愛字畫,熏陶之下,欣賞還是會欣賞的,知道什么樣的叫好。
安然看他同意了,便準備去買筆墨紙硯,衛眠忙將她攔下了,道“你不用忙活,我吩咐助理去買。”
安然樂得輕松,便讓他派人去買。
不大會兒筆墨紙硯買來了,安然便拿過紙筆,開始練起來,一邊練一邊道“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寫過了,我先寫寫,找找感覺。”
“沒事。”衛眠其實看她老練地磨墨,拾筆,懸腕,當毛筆到她手上,她開始寫時,衛眠就覺得沈安然身上突然透出一種極度自信的氣場來,她鎮定地站在那兒,揮毫潑墨,恣意從容,一種古樸的感覺撲面而來,讓他覺得眼前站的不是個現代姑娘,倒像個古裝仕女似的,不談這種古怪的感覺,光是看安然那熟練的動作,衛眠就看的出來,她的確是練過的,不是裝x的,當下自然不會嘲笑她開頭幾個寫的不太好的字。
安然寫了會,找到了感覺,便開始拿紙寫了起來。
一邊寫,一邊跟衛眠介紹道“既然是祝壽,我就寫百壽圖吧。”
所謂百壽圖,就是一百個不同字體的壽字。
以前她給安太妃,還有上一個任務原身的父親許老爺,都是寫過百壽圖的,當時為了挑一幅寫的最好的,曾經練過許多次,所以現在重新撿起來寫,也是信手拈來。
不過到底有多年沒寫了,所以第一張她覺得寫的不太好,又開始寫第二張。
一邊的衛眠早在安然動手寫的時候,就已經驚訝得合不攏嘴了,想著這個沈安然,還真像有一句很文藝的話說的那樣,就像一本好書,每次讀都會有新的感悟。
這時看沈安然寫好了一幅,沒停下來,又接著寫新的,不由道“這不是寫好了,你怎么還寫?”
安然指了指她上一幅的其中一個壽字,道“這個寫的有點不太好,我再重寫一張,到時多寫幾幅,挑一個最漂亮的裱上帶給你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