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自然不是那種任人算計的人,當下待與熱情的眾人聊了會,人群散開后,便漫不經心地跟衛眠道“幸好我真的會寫,萬一那幅圖要是我買的,冒充自己寫的,齊夫人要求我現場再寫一幅,我就要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安然點到即止,也沒多說什么。
衛眠是聰明人,聽到自己這話,應該明白自己話里是什么意思的。
衛眠聽了果然心中不由一凜,想著宋晴雨一向是個行事齊的人,怎么會在自己家宴會上,作為一個客人,提出讓另外一個客人表演書法的要求,就像安然說的,這得多虧是她真會書法,萬一不會就要丟丑了,而冒充這種事還真不能說沒有,因為有些人為了虛榮,知道衛老爺子喜愛書法,找別人寫一幅字,冒充自己的,以此投衛老爺子所好,也是有可能的,不過假的真不了,事后衛老爺子知道是假的,那人也不會成功的,但大家一般就算知道,除非彼此之間有仇,要不然也不會在公開場合戳穿,免得太讓人下不來臺,那宋晴雨跟安然第一次見面,也沒仇啊,那她為什么在不知道安然是不是真的會書法的情況下,就要求她現場表演書法?看起來行事太沖動了,這不太像她平常的行事風格啊,這是……單純想找安然的茬?可她為什么要找安然的茬?想到安然跟她有六七分像的長相,衛眠自以為自己找到了答案——也許是看自己找了個跟她差不多的替身養在身邊,不高興了?
想到也許是自己的緣故,導致安然被牽連,衛眠不由有些愧疚地看向安然,道“是我連累了你,等回去,我補償你。”
“好啊?!辈还苄l眠怎么想的,不過是衛眠連累了她,這一點倒是真的,畢竟要不是衛眠跟她是這種關系,估計她也不會被那個宋晴雨針對,于是對衛眠說要補償她,安然自是接受得心安理得。
卻說安然本以為衛眠在大壽之后,會像原身記憶中那樣,對她越來越冷淡,結果,這樣的事并沒發生,衛眠對她還是像以前那樣,依然下班回來就看她的小說,跟她共度春宵的幾率也基本上沒變化,更沒提出讓她回到先前的房子,暗道這是怎么回事,衛眠還沒跟宋晴雨舊情復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