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掛著的輕笑隨意自然。
容徹將煙霧吐在車窗外,然后才轉頭看向她,好一會兒才道“我很好奇,沈風硯當初是怎么追到你的?”
林清歡并不想聽他提到沈風硯,尤其還是以前的事情,她臉上的笑容稍稍收斂了下,然后開口道“這你得去問他了。”
她不知道。
少時的情感總開始的莫名其妙,究其原因,大概是感覺吧。
感覺對了便接受了。
撩人的方式手段,那都是成年人玩得把戲。
林清歡想下去,膝蓋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了,她不好動,稍不注意傷口會重新裂開,可是她不想跟容徹呆在車里。
容徹按滅了手里的煙,開了車門下車,走到副駕駛門口俯身將林清歡抱了進別墅。
他就這樣一個人。
因為林清歡是他的妻子,他可以為她做任何事情,但也只是因為她是他的妻子,而不是因為他愛她。
或許是她矯情。
但她曾經擁有最美好的感情,那份美好變成遺憾長在她心里。
這世上,怕是再沒有人比她更害怕得到愛情,害怕遺憾害怕到再不敢得到。
有時候,她懦弱到,不配擁有愛情。
容徹抱著她直接去了臥室“躺著吧,晚上會有醫生過來幫你換藥。”說著,容徹把窗簾拉開。
夕陽很美,柔和也不刺眼。
至于容徹,說完便直接去了衣帽間,過一會兒,拿了行李箱出來收進去兩套衣服。
林清歡眉心微擰“你?出差嗎?”
“恩,去趟法國,一周回來。”
一周啊。
林清歡默然。
容徹好一會兒沒聽見她的聲音,抬頭看了一眼,交代道“需要什么跟林嫂說,有事兒打我電話,我回來之前少出去。”
他是認真的,可林清歡卻聽著有些不對,但她也沒敢多問。
容徹收拾好便直接出去了,走的沒有一點眷戀。
其實,林清歡很想問,沒事的時候可以不可以給他打電話。
他走的急,所以,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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