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嶼一臉懵逼,煩躁的揉了揉腦袋推門進去,沖著里面的說了一聲“容徹‘家’在哪兒?”
一句話,把你們的人都問愣了。
歐蕊鄙視道“你能不能行?”不過自己也說的很模糊“老宅吧,要不就是別墅。”
祝卿聞“他給你打電話,不告訴你他現在人在哪兒嗎?”
“他說他在家,我他媽怎么知道他家在哪兒?上次他說在家,我去老宅找他了,我他媽都到了,他才我一酒店的位置!”如果沒有前車之鑒,歐嶼也不多嘴問了。
關鍵是,容徹在他的印象里從來都是飄忽不定的,他集團辦公室居多。
而角落里,沈風硯靠在沙上,沙啞著聲音說了一句“他找你干嘛?”
經過昨天的事情,沒人想帶他出來玩兒的,但幾個人有怕他一個人帶著心情更差,人多一些,說說話打打牌總好過他一個人在家里喝悶酒的好,所以就又把他帶出來了。
話也不多,也不跟著他們打牌,就在角落里坐著抽煙。
祝卿聞想著,抽煙就抽煙吧,總好過再喝酒喝得胃出血的好。
“沒說,感覺很急的樣子。”歐嶼也不隱瞞,反正就那點事兒,沒必要。
歐蕊想了想,不太確定“不會吵架了吧?”
“不可能,他跟林清歡吵架叫歐嶼去干嘛?”祝卿聞想想都覺得扯淡。
但,說完就后悔了。
歐蕊已經盡力不提林清歡了,到了他這兒竟然脫口而出了,傻逼嗎這不是?
然而,聽見林清歡的名字,沈風硯好像有了點精神的樣子,按滅手里的煙,起身拿了搭在沙上外套,出去的時候對歐嶼說了一聲“走吧,我帶你去。”
歐蕊氣得直翻白眼“你就不會出去的時候給我們倆信息問嗎?”
歐嶼探手,反正都他媽這樣了,他還能怎么辦?
容徹怕吵醒林清歡,沒在書房里等,掛了電話就出去了,在別墅門口邊抽煙邊等。
歐嶼來的不是多遲,只是,容徹沒想到他竟然把沈風硯帶來了。
沈風硯下車走到容徹面前直接道“你怎么她了?”
夜風中,兩個人針鋒相對的站著,容徹努力壓抑著心里的怒氣,斜睨了一眼沈風硯,掐了煙,看著歐嶼毫不留情的道“你他媽腦子有坑吧?”
說起來歐嶼就來氣“我怎么知道你今天住哪兒?你也不說!”
不過,沈風硯竟然知道,這一點還挺叫人奇怪的。
然而,沈風硯不光知道,在聽見歐嶼說容徹很著急的時候,他心里就已經很確定,一定是林清歡出事了。
盡管她不想承認,但,他就是很確定。
容徹沒理沈風硯,直接對歐嶼道“去查一下今天林清歡都見了什么人,說了什么,還有她的……”恐懼?
他想說的,但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然而一旁站著的沈風硯直接沖過去緊握著容徹的衣領“我問你她怎么了!”
歐嶼趕緊過來把他拉開,站在中間攔著怕兩人真動起手來“他要是知道林清歡怎么了,還用把我叫過來特意查嗎?”
然而,容徹理了理衣領,漫不經心的對歐嶼他“你,放開他,站一邊去!”
歐嶼總覺得要出事兒,至少,他就從未見容徹臉色這么差勁過。
“你們,他媽的,有話好好說不行嗎?”歐嶼還想勸,但卻直接被容徹拉開。
很快,容徹直接照著沈風硯的臉上一拳重重砸過去,沈風硯勉強站穩,但容徹卻直接攥著他的衣領將他狠狠的推倒再車身上。
“看看你現在像什么樣子?折磨自己讓她愧疚心疼嗎?真覺得我手段不光彩就像個男人一樣正大光明的來,別他媽一副整個世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