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歡的心好像被針扎了一樣難過。
而那個男人……
林清歡閉上眼睛腦子里就會出現那張酷似容晨的臉,以及縈繞在鼻尖淡淡的煙草味。
想到那些,林清歡不由得靠近容徹,手臂不由自主的抱緊他的腰身。
容徹也察覺到她的不對,手指穿過她的秀,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腦袋,在她頭頂吻了吻,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手掌輕拍著她的后背,無聲的安慰著。
林清歡緊緊抱著他的腰身,靠在他胸口的位置,柔嫩的手掌覆在他心口的位置,片刻,不由自主的握手成拳,好像要抓住他的心一樣。
容徹感覺到她的動作了,垂眸看了看她,低聲詢問道“怎么了?”
林清歡咽了咽口水,略顯艱難的開口“容徹,有件事情,我必須要告訴你。”
其實早就想告訴他了,只不過那時候容徹不要她說。
但現在,她覺得她有必要部說清楚。
只是,她才說完,容徹便直接轉移話題“明天說吧,已經很晚了,你不累嗎?”
林清歡抬頭看向他,眉心稍稍擰了擰,不可置信的語氣里帶著些許試探“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容徹側身平躺在床上,手臂放在林清歡脖子下面讓她枕著,也不說話。
看他這樣,林清歡心里了然。
他果然,已經知道了。
既然已經知道了,林清歡也不必考慮他是不是愿意聽了,直接了當的說著,沒有絲毫猶豫“我的那個孩子,叫笑笑,他一出生就死了。”
容徹輕輕攬著她,手掌的輕輕拍著她的肩膀,沉默了一會兒問道“男孩女孩?”他聲音溫柔如水,好像一個傾聽者一樣。
聽林清歡講她的故事, 偶爾聽到自己剛興趣的地方會開口問一句,別的,什么都不多說。
林清歡咽了咽口水,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開口“男孩,8月29,屬小兔子的,先天性心臟病離開的。”
思源還好端端的活著,林清歡只敢把那些當做巧合。
但如果……
如果是容家人的話,想瞞天過海,似乎也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所以……思源會是她的那個孩子嗎?
林清歡腦子有些亂,腦海里飛著千絲萬縷的思緒,似乎有任何可能,似乎,每一種可能都是真的,可她卻完不敢確定。
容徹輕咳了一聲,好一會兒才轉向林清歡,輕笑著道“那這么說起來,你跟我還挺有緣分的。”
林清歡看著他臉上輕描淡寫的表情,眉心都要打結了。
這是……否認了嗎?
她一言不,容徹依舊笑著看她,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情緒“思源是在法國出生的,所以,你剛才說的那些,應該只是巧合。”
林清歡安靜的看著容徹,無言以對。
一個遠在法國,一個在帝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醫院。
日期是對的又怎么樣,生肖相同又如何?而有先天性心臟病的孩子也不止思源與她的笑笑兩個有。
或許,就想容徹說的那樣吧,只是巧合的緣分。
容徹見她不說話,又將她抱得更緊了, 在她耳邊沉吟片刻,輕笑著道“一個男孩,你怎么就想起來給他取一個笑笑這樣女孩子氣的名字?”
思源肯定不會喜歡。
然而,林清歡卻回答的認真“因為我希望他每天都開開心心的,我并不在乎他是男孩還是女孩,我只想他每天都開開心心的,只想他臉上有這個世界上最溫暖最美好的笑容,永遠都有,永遠都不要又不開心的時候。”
不管他是怎么來道這世界的,不管因為他,她經受了怎么樣的黑暗,林清歡既然決定留下他,就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