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經過晚上的事情,沈風硯的機會來了呢,死活也沒想到,他們兩個關系還是那么好。”
肖肅也跟著笑了笑“別說你了,我都沒想到。”
說著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他不是有精神潔癖嗎?我怎么一點都沒看出來?”
祝卿聞跟著呵呵一笑“潔癖個毛線!”說著,認真解釋了一句“潔癖也是對他看不上眼的人好吧,這下好了吧,載人家手里了,以前又什么臭毛病也都沒了吧,容徹這人就是慣得,林清歡多聰明啊,你看現在容徹就只能慣著她吧?”
肖肅沒什么好說的,就只跟著笑。
事實如此,也沒什么好反駁的。
只不過,長那邊……
想到這些,肖肅臉上的笑容便收斂了幾分,直至部沒有。
祝卿聞也好奇他說著說著怎么不說了,轉頭看了一眼,見他一臉嚴肅的表情,忍不住多問幾句“怎么了這是?”
說著,忽然想到晚宴上的情況,轉頭看了看周圍。
走廊空蕩蕩的,確定沒人,才忍不住開口問道“容徹昨天晚上是不是被胡天驍給纏住了?”
這些事情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也不是什么好稀奇的,再說容徹也沒想瞞著誰。
所以肖肅也不介意跟祝卿聞說“不光只有胡天驍。”
“不光只有?”祝卿聞說著想了想,瞬間恍然大悟“他們家長也回來了?”
肖肅沒說話。
祝卿聞自然知道肖肅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他可以直接否認,但不說,其實往往代表的肯定的意思。
祝卿聞明了,忍不住道“嘖嘖嘖!長回來了,哎呦喂,厲害了!”
肖肅忍不住斜了他一眼,替容徹抱不平“你說你也是啊,前天晚上明明就跟胡天驍在一起喝酒,怎么也不知道過來打聲招呼,要我說,昨天晚上只所謂會生那么大的事情,跟你就脫不了關系!”
“跟我有毛的關系啊!”祝卿聞這話說的沒底氣。
肖肅忍不住搖頭苦笑。
容家的確是盤踞在帝都之上的青龍,但下面有那么多人虎視眈眈,他一刻都沒辦法放松。
說起來,胡天驍以及祝卿聞他們這一群人都是從小玩到大的。
只是后來不知道怎么了。
涇渭分明的分成好幾撥人。
而不管是那一撥人,要針對的都是容徹,胡天驍與容晨尤為明顯。
原以為容徹與胡天驍,一個選擇留在軍政界,一個回歸商界,從此能消停點。
但,其實都是表面上的風平浪靜,暗里照樣是糾纏不斷。
以前祝卿聞都不怎么攙和他們這些事的,但近來明顯也有些苗頭了。
肖肅忍不住多問了一句“我說你啊,到底怎么想的?跟著瞎攙和什么?”
說他跟著攙和,祝卿聞一百個不同意“誰跟著攙和了?我攙和了嗎?我就是不往里攙和,才什么都沒說的!”
肖肅“……”
行了祖宗,你說的對!
林清歡睡下,容徹才出來透口氣,才走到不遠處的露臺,便聽見兩個人的腳步聲,順著聲音走過去,正好看見他們兩個。
“過來一下,聊聊。”容徹直接開口。
肖肅還好,祝卿聞則有些心虛。
他雖然跟容徹不怎么來往,但這幾年因為容思源身體狀況的原因,接觸還是比較多的,之前覺得容徹高冷什么的,現在覺得也就那樣。
關系說好不算好,但絕對不是很差的那種。
所以肖肅質問他為什么不提前跟容徹打聲招呼,祝卿聞也是心虛。
就怕容徹一會兒也說起這件事,那他就尷尬了。
向著沈風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