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候,秦瑤敲門進(jìn)來。
容晨尋著聲音看過去,在看見秦瑤的那一瞬間,臉上原本溫和的笑容轉(zhuǎn)而變成清冷的漠視。
林清歡離開世紀(jì)酒店正準(zhǔn)備打車的時候,蘇璐開著車停在她面前,搖下車窗,示意她上車。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林清歡上車,邊系安帶邊問。
蘇璐抽了抽鼻子“還能誰啊。”
林清歡眼神暗了暗,沒接話。
顯然,她已經(jīng)知道蘇璐口中的人是誰了。
蘇璐一邊開車一邊道“誒對了,容徹那個堂哥,沒把你怎么樣吧?”
“沒有。”林清歡如實回答。
蘇璐扁了扁嘴角“這就奇怪了啊。“
“怎么就奇怪啊?”林清歡沒去看蘇璐,而是單手托著下巴看向車窗外不斷后退的風(fēng)景。
蘇璐倒也沒注意林清歡的反應(yīng),而是毫無隱瞞的說“那個容晨啊,一看就不像個好人,帶著個金絲邊眼睛,干凈利落的黑色襯衫,偏偏舉手投足都帶著幾溫暖,尤其是他臉上的笑……”
“笑怎么了?”一開始林清歡興趣缺缺,但聽蘇璐這么分析,沒來由的生出幾分好奇來了。
蘇璐“典型的斯文敗類啊!”
“噗!”
如果容晨是斯文敗類,那容徹呢?
衣冠禽獸?
反正,想到容徹,林清歡腦子里想到的就是這四個字。
穿了衣服是衣冠禽獸,脫了衣服就是禽獸。
“噗!”想著,林清歡又不由自主的笑出聲來了。
蘇璐一臉的莫名其妙“剛都笑過了,這怎么還笑這呢?想到什么了?”
林清歡才不想讓蘇璐知道她剛才想起來容徹“沒想什么啊,就是仔細(xì)想了想容晨的形象,好像真的挺符合你的描述的,斯文敗類……”說著,無比鄭重的點頭“你說的對,還真的挺像的。”
蘇璐無語的朝她翻了個白眼“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嗎!想你們家那個白嫖的老公呢吧!”
“不是!”林清歡毫無底氣的否認(rèn)著。
蘇璐笑了笑“哎呀,你就繼續(xù)裝好了,我不揭穿你,反正,有你跟我說的時候!”
林清歡無言。
的確,除了錢小容,蘇璐是她唯一可以說知心話的朋友了。
更何況,因為沈風(fēng)硯的緣故,有些話,林清歡現(xiàn)在也不好跟錢小容說什么。
到底是物是人非了。
因為那個人,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她好久都沒說話,蘇璐不免得有些擔(dān)心,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確定她沒事兒,才又專心開車,不過也不忘寬慰她“你呢,也別想太多,糾結(jié)是正常表現(xiàn),不糾結(jié)才說明你有問題呢。”
林清歡側(cè)頭看向蘇璐“為什么不糾結(jié)才是有問題的?”
蘇璐瞥了她一眼,但也不隱瞞“怎么說呢,一個是刻骨銘心的初戀,一個是……徹底改變自己命運的男人,五年前也好,五年后的今天也罷,你都不能否認(rèn),是容徹改變了你。”
林清歡沒說話。
她從未否認(rèn)過什么,只不過,有些改變,是她不想接受的,甚至至今都無法笑話。
林清歡自認(rèn)自己是個隨意而安的人,但有時候,即便是隨意而安的性格,也偶爾會感嘆命運給的不公平。
蘇璐扯了扯嘴角笑了笑,隨即看向路邊的一家餐廳“去那邊吃飯怎么……”
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完,便因為巨大的慣性身子前傾,要不是彈出來的安氣囊擋著,她肯定磕在方向盤上了。
林清歡也沒好到哪兒去,額頭一下磕在車身上,要不是系了安帶,后果怎么樣,她還真不敢想。
蘇璐因為被安氣囊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