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都想著她,工作都沒辦法靜心。
祝卿聞笑了兩聲,跟著容徹出去,邊走邊道“我路上碰見沈風硯了,他剛是不是來過?”
提及沈風硯,容徹手里的水杯狠狠的砸在地上。
祝卿聞原本就是開玩笑,想問問怎么回事,但見容徹這么大的火,一時間也不敢多說什么了。
容徹背對著祝卿聞,垂放在身體兩側(cè)的手不由自主的緊緊握著。
祝卿聞扯了扯嘴角,輕咳一聲,隨即小心寬慰道“他那人就那樣,你別搭理他,換誰都想不通他這么折騰到底是想干嘛。”
畢竟,林清歡與容徹已經(jīng)成定局了,沈風硯再怎么折騰,也不可能改變什么。
雖然……
祝卿聞欲言又止。
然而,片刻后,容徹深舒了一口氣,漫不經(jīng)心的輕笑一聲。
而祝卿聞,莫名被容徹的這一聲輕笑驚得后背僵直。
不過很快,容徹嘴角揚了揚,信步走到客廳沙坐下,祝卿聞稍有些猶豫,不過,最終還是跟了過去,什么也沒說,走到容徹對面坐下。
容徹戒煙了,但現(xiàn)在卻十分想抽煙。
回來的時候雖然手里拿著煙,但卻沒抽一口,放著燃盡的。
可是現(xiàn)在,他卻十分想念尼古丁侵入肺腑的滋味。
客廳茶幾下面的抽屜里便扔著一包煙,拉開抽屜,拿出香煙跟打火機,悠閑的點燃,斜著身子靠在沙上,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在一起,骨骼分明的手指清閑的夾著香煙,抽了一半,才緩緩道“我知道,即便你剛才那話是向著我的,但心里還是覺得,我才是那個奪人所愛的無恥小人。”
“話也不能這么說,就是……”
就是事情做得有些不地道而已,也沒到無恥小人這種地步。
但,看著容徹滿臉惆悵,祝卿聞最終也沒再說了。
他不說,容徹反倒越了然,輕笑一聲,隨即深舒一口氣,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一句“如果我說我很無辜,很委屈,大概也不會有人相信。”
祝卿聞沉吟片刻,隨即什么都不說了。
的確不信。
且不說容徹從不來沒讓自己委屈過,再者說,即便他真的委屈自己,也未見得愿意讓人知道,或者說,愿意說出來博人同情可憐。
容徹深吸一口氣,煙一根接著一根的抽,好久都沒說話,隨即起身去酒窖里拿了兩瓶紅酒出來。
祝卿聞看著都覺得腦仁疼“你家里已經(jīng)病了一個了,你還要把自己折騰病了才甘心?”
容徹沒理他。
祝卿聞才說完,就聽著外面外面?zhèn)鱽須W嶼的聲音“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你今天怎么在這兒?”
祝卿聞扯著嘴角笑了笑“可不是嗎,我在這兒能是什么好事兒?”
“倒也不是這么說的,你不一樣跟沈風硯那小子走得近嗎?”說著,走到沙上坐下,才笑著說完“沈風硯都跟容徹鬧掰了,你不是得表明立場嗎?”
“鬼的立場!”祝卿聞聽著就想笑。
容徹也不理會兩人的斗嘴,自顧自的喝酒。
歐嶼終于將視線落到了容徹身上,原本只是以為他就是想喝點酒消遣消遣,這才現(xiàn),喝起來竟然沒完了,眉心擰著,終于,看不下去了,起身將他手里的酒杯搶了過來“抽風啊!”
容徹慵懶的靠在沙上,喉結(jié)滾了滾,好一會兒,才緩緩道“呵!明明是自作自受!”
歐嶼一臉鄙視“你他媽還知道你這是自作自受啊!”
祝卿聞指了指樓上臥室的方向“他家媳婦還病著呢!”
“我去……”歐嶼都無語了“你媳婦都病了你還作!”
祝卿聞想笑“我以前怎么覺得他還有這么矯情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