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著也得心虛一段時(shí)間啊!”
林清歡“……”
賀然之見林清歡一臉無語,凝眉思索了一會(huì)兒,然后才問道“別告訴我不是你做的?”
林清歡嗤笑一聲“那又是誰告訴你的,她手上的傷就一定是我弄的?”
“不是你做的?”賀然之滿臉的不相信,回頭又看了一眼秦瑤那楚楚可憐,一臉心死的樣子,眉心的起伏越明顯了“真的不是你?”
林清歡白了他一眼“你覺得是就是吧,反正,這就是她的目的。”
“她陰你?”賀然之顯然明白過來了。
其實(shí)一開始聽說,她也不相信,可是找人打聽了下,得知事情的起因是關(guān)于容徹,再想想林清歡素來的性子,跟她以往比起來,急是急了點(diǎn),但,牽扯到容徹的事情,誰說得準(zhǔn)呢?
所以,即便賀然之知道秦瑤身上的傷對(duì)于她以后的前途來說不是錢能解決的事情,但,如果能讓秦瑤息事寧人,多少錢他都無所謂。
可是現(xiàn)在……
林清歡雖然沒明說,但賀然之對(duì)她還是了解的,是她做的她會(huì)承認(rèn),如果不是她做的……
以前也是這樣的,很多時(shí)候就是這樣,默默的,不說話。
賀然之了然,轉(zhuǎn)頭就朝秦瑤去了。
祝卿聞才給秦瑤包扎好傷口,便直接被賀然之緊緊攥住。
“啊!”秦瑤吃痛的大喊了一聲。
祝卿聞聞聲趕緊過去“賀然之你干嘛?”
林清歡聽見聲音也趕緊過去把人拉開“賀然之,你干嘛呢!”
賀然之一臉厭恨的看向秦瑤“誰給你的膽子,敢陰她?”
秦瑤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然而這件事又牽扯到林清歡,她又怎么可能會(huì)在林清歡面前示弱,牙齒緊咬著下唇,狠狠的瞪著賀然之與林清歡。
祝卿聞一邊查看秦瑤手腕上的傷口,一邊跟林清歡說“你先把他帶回去,我這兒已經(jīng)夠亂的了,你們就別再給我添亂了吧?”
林清歡也怕賀然之待在這里再惹出什么亂子,趕緊帶著人往外走,只是,才走到門口正準(zhǔn)備開門,容晨便率先推門進(jìn)來。
見賀然之與林清歡都在,眉心不由得緊緊擰著。
容晨與秦瑤的關(guān)系賀然之自然是知道的,而且,看容晨這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是懷疑他跟林清歡對(duì)秦瑤不利。
嗤笑一聲,冷冷道“不用懷疑,你家那個(gè)小白花剛被我收拾了一頓,你要是心疼啊,就趕快過去心疼心疼你們家小白花,跟我們?cè)谶@兒大小瞪小眼的,豈不是浪費(fèi)時(shí)間了?”
容晨臉色陰沉著,不過,卻什么話都沒說,瞥了一眼賀然之與林清歡兩人,便直接朝里面的治療室去了。
賀然之臉色稍稍有些沉郁,不過只是一會(huì)兒,便被林清歡帶走了。
林清歡帶著賀然之回到他的病房,扶著他到病床上坐著,懶懶道“你瘋了嗎?秦瑤的手已經(jīng)廢了,你搭理她干嘛啊?”
賀然之“我可跟你不一樣,這種事也能忍得了。”
“我沒忍啊。”林清歡聲音懶懶的,拉了張椅子在病床旁邊坐下,笑著道“這件事情本身對(duì)我就沒什么影響啊,不管我的事,所以,她怎么樣我都無所謂。”
“她可是在往你頭上潑臟水,這都不管你的事?”賀然之有時(shí)候真的想不通林清歡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或者是她思考事情的邏輯。
換做是他,誰他媽往他頭上潑臟水,他一定想法設(shè)法的,弄死他!
他以前以為林清歡是這樣的人,睚眥必報(bào),毫不留情,但現(xiàn)在看來,他可能真的沒有真懂過林清歡。
林清歡也不生氣,笑著解釋“她弄傷自己,無非就是想讓人知道我這個(gè)人是如何的心狠手辣,蝎蛇心腸。”說著,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