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如今軍政界再沒有祁家一席容身之地,祁燃之前那么反感經(jīng)商,如今也不得不踏足商界來看,容徹當初對他是下了死手的。
容徹的事情容晨知道的并不是很清楚,再加上他跟祁家的事情本身就諱莫如深的,又牽扯到派系斗爭,很多事情都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然而現(xiàn)在……
林清歡還沒來之前,祁燃與他說的事情都是關于林清歡的,而且,容徹在青城養(yǎng)傷的時候,祁燃也是在的。
所以,是關于林清歡?
容晨微斂著眉眼,漫不經(jīng)心的笑著看向林清歡“聽說弟妹跟祁總早就認識。”
林清歡牽了牽嘴角“或許吧。”
容晨“……”
祁燃漫聲笑了“容總,清歡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林清歡眉頭微挑。
他知道的倒是清楚。
容晨眉心微蹙“怎么回事?”
只是祁燃剛想開口,林清歡便直接道“創(chuàng)傷性失憶癥。”
容晨稍有些吃驚“怎么會這樣?”
林清歡閑閑的側(cè)頭笑著“我也不是很清楚。”
倒是祁燃,好奇的接了一句“容先生從來沒跟你提起過嗎?”
林清歡無言。
如果不是她自己現(xiàn),或許容徹打算瞞她一輩子也說不定,只不過,這些都是她跟容徹的事情,左右跟祁燃沒什么關系。
祁燃稍稍怔了怔身子,收斂了眉眼沉思了一會兒,最終又清閑的笑著“容先生一向好心思,只是沒想到對自己的妻子也是這樣。”
林清歡眼眸微沉“今天叫我過來,不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嗎?”
說來說去還是關于她的。
林清歡自然知道沈風硯現(xiàn)在心思不好捉摸,她對他的愧疚的確越來越深,但這并不能證明她可以無動于衷的被當刷著玩兒!
容晨跟祁燃默默的,林清歡一一看過去,眼神清冷而孤傲“我知道你們兩個都跟容徹有過節(jié),而不管我跟容徹之前有多大的誤會,我都不會也不可能做你們手里的棋子。”
容晨揚了揚嘴角,語氣清緩隨意“那倒是,你只可能順勢而為,絕對不會主動傷害他,甚至不會容忍別人借著你的手對他做什么,可是……”
他欲言又止,看向林清歡的時候笑得玩味又曖昧“阿徹一直以來也是這樣的。”說著嗤笑一聲“要不人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弟妹跟阿徹兩個,也不知道是誰影響了誰?”
林清歡不想理會,就如她所說,無論她跟容徹如何,都不可能會做他們手中的棋子。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沈風硯的聲音忽然從會議室門口外面響起“都到了嗎?”
林清歡坐在會議室最角落的位置,沈風硯站在門口不朝她那邊看就不會輕易看到,只是說話間轉(zhuǎn)頭朝她那邊看了看,然后才拿著手里的文件進去。
這畢竟是在星芒,雖然他們?nèi)齻€之間沒什么高低之分,但既然在星芒,自然就是以沈風硯這邊為主,所以身份呢感言進去之后便直接坐在了最前面的位置。
祁燃跟容晨則是坐在下手的位置。
沈風硯抬眼看了看林清歡,忍著笑道“你坐那么遠干什么?他們兩個,誰還敢欺負你嗎?”
林清歡閑閑的笑著“既然是為了工作來的,就趕緊說工作上的事情吧,我倒是沒什么事情,容總跟祁總?cè)绽砣f機,恐怕耽誤不起。”
沈風硯揚了揚嘴角,漫不經(jīng)心的笑了笑,隨即打開手里的文件資料,然后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開始聊工作上的事情。
關于設計大賽的事情,聽來聽去林清歡都覺得自己來不來都可以,但人都已經(jīng)在這兒了,她也沒必要再去計較在此之前的事情。
她就當自己過來湊個人數(shù),開完會直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