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著她的記憶。
祝卿聞的話讓她絕望,而這種絕望也伴隨著尖銳的疼。
此刻,她也不知道到底身上的疼還是藏在內(nèi)初深處的疼,一陣陣的,好像針扎一樣難受。
不致命,卻如影隨影的,伴隨著呼吸傾巢而來。
她伸手扶著額頭,想要借著手心的溫熱驅(qū)趕不斷在腦海里流竄的涼意,她總是希望想起,但卻從來都沒想到,有些事情記起來竟是這樣痛苦。
祝卿聞?wù)驹谂赃叄燥@茫然的看著她,好一會兒才緩聲道“有些事情……也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
林清歡猝不及防的笑了“那就是我聽到的那樣的,是嗎?”
祝卿聞沒辦法否認。
林清歡深吸一口氣,可胸口壓抑的疼卻讓她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她小心翼翼的,才算是緩解疼痛,咽了口水,緩聲道“你出去吧,我不想看見你們。”
所謂的你們,包括他,也包括容徹。
祝卿聞深吸一口氣,沉吟片刻,小心翼翼的試探著“阿徹這次……”
林清歡眼簾顫了顫,呼吸微滯。
祝卿聞明顯有些猶豫,不過見她沒阻止,便又接著道“他這次可能會永久性失明,現(xiàn)在你知道的吧,上次他……”
“出去!”
他還沒說完,林清歡便直接冷聲打斷。
祝卿聞也沒辦法。
簡單的在醫(yī)療本上做了些記錄,便立刻出去了。
病房外的長椅上,宋立安端端坐著,見祝卿聞從病房里走出來,立刻起身過去“她怎么樣了?”
旁邊的宋池臉色極差,垂放在身體兩側(cè)的手緊緊攥著,咬牙忍耐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