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看著林清歡疼得整個額頭布滿了的密密麻麻的汗水,猝不及防的牽唇角嗤笑一聲,語氣極其輕慢“很疼是吧?”
自然是的。
上次從世紀酒店跳下來,肋骨都斷了好幾根,也沒見像現(xiàn)在這樣,再加上祝卿聞剛才那個肆無忌憚的笑。
林清歡竭盡力的忍耐著,好不容易才舒緩了一口氣,眉頭緊擰著,也不知道是疑惑還是因為忍耐,氣息微弱,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沒用……止疼藥,是嗎?”
他是醫(yī)生,林清歡所有的情況他都了如指掌,服用的藥物也都是經(jīng)他的手,少在她的藥里加那么一兩樣,對于他來說原本就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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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卿聞原本就跟她沒什么關(guān)系,他與她所有的往來,對她所有的關(guān)照,部都是因為容徹,可近來林清歡與容徹的關(guān)系越來越僵,別人不知道,祝卿聞卻一向都心知肚明。
可能他從不覺得容徹做的事情都是對的,但站在容徹的立場上,林清歡在容徹心里,一向是最重要的,他有他的不得已,或許誰都沒資格要求誰必須理解,但林清歡卻是那個可以輕而易舉把容徹傷到體無完膚的人。
所以,她應該吃點苦頭的。
林清歡眼眸微閉,嘴唇因為疼痛而不住的顫抖著,好一會兒,才耐著聲音道“那你為什么要進來?做樣子嗎?”
然而對此,祝卿聞卻沒什么好否認的“那只是其中一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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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歡默默無聲,側(cè)目看向他時,眼睛里也沒有太多的抱怨,只是一種,近乎于無欲無求的平淡。
祝卿聞視線落在她身上,盯著看了一會兒,隨即又默不作聲的移到別處,好一會兒,才又緩緩開口“再一個就是……你也沒那么十惡不赦。”
昨天晚上給她處理傷口的時候用了麻藥,但在她之后的注射、液中卻去掉了原本的陣痛藥劑,所以麻藥勁兒過了之后,她的確會疼得厲害一些。所以,林清歡也不是什么睡夠了該醒來了,而是生生被疼醒的。
但就像他說的那樣,林清歡也沒有那么十惡不赦,充其量就是矯情,愛耍小性子,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也在容徹身上,歸根結(jié)底是他們夫妻自己的事情,他過多的插手也不好。aaa1tiaaaaa1tiaa
疼就好!
還能感覺到疼,也就意味著,她的心還是肉長的,那么之后容徹的日子,也會好過點,不管怎么說,容徹都是為了她,或許看在他現(xiàn)在落得這么殘的地步,林清歡能稍稍收斂一些脾氣。
所以,小打小鬧的,也就算了,為了不讓林清歡那么痛苦,祝卿聞幫她打了止疼針之后就離開了。
止疼針也不是注射之后立刻就會見效的,當愛半個小時的樣子才慢慢起了作用,而中間空白的那半個小時,林清歡是完靠著自己的耐力忍下去的,所以宋池幫她買了吃的回來,她人又已經(jīng)睡著了。
容徹后背的傷雖然面積大,但好在程度比較輕,處理好了之后,麻藥的藥效過去后便醒了,只是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動不了,想去看林清歡也沒辦法,只好讓祝卿聞叫了宋池過來。aaa1tiaaaaa1tiaa
祝卿聞即便有些不情愿,但還是過去了,林清歡還在睡,也沒什么要照料的,再加上,宋池也有事情要問容徹,所以才剛走到病房門口,兩個人便撞見了。
“正好,容徹找你呢。”
宋池眉眼微微斂了斂,也沒說什么,沉默著,隨即點了點頭,然后跟祝卿聞去容徹病房。
容徹是背部燒傷,所以坐在床上的時候也不能完靠著,加上身上還有別的傷,所以不管怎么樣都不舒服,只不過容徹一直都不動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