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頓了頓,繼而,低沉的嗤笑一聲,嗓音里滿是不屑的嘲弄“不過,你最好還是別給人看到你的臉。”
“畢竟,”
偷情這兩個字,祁燃咬的極重。
林清歡“你無恥!”
“我無恥?”
一瞬間,祁燃好像聽見一句無荒誕的笑話一樣。
垂眸看向她,咬牙笑著,緩緩道“我應該還不夠無恥,否則,你又怎么可能會選擇跟容徹在一起?”
林清歡“……”沉默不語,轉(zhuǎn)頭看向別處。
而祁燃,將她所有的反應看在眼里,猝不及防的嗤笑一聲,繼而,才有緩著聲音道“怎么?那不成,他做的那些事情,你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
林清歡沒說話。
祁燃眉頭微揚,語氣輕描淡寫的“看來是知道了。”
說著,他便松開了對林清歡的禁錮,只是另一只手依舊握著她受過傷的手腕。
力道不是很重,更像是安撫。
他牽著她的手,低頭看著她還幫著固定繃帶的手腕,小心翼翼的,不敢有半點懈怠。
同時,語氣一如既往的清閑,又略帶幾分婉轉(zhuǎn)的幽怨“其實我還是很感謝容徹的,畢竟,如果不是他的話,我也不可能跟你有那么多美好的回憶。”
如今再說起這些, 林清歡還是有些不適應。
轉(zhuǎn)頭看向別處,下意識的想要把手從他的手腕里抽出來。
但,也只是稍稍動了一點點,便又被祁燃狠狠的攥住了。
那種,從骨頭里面滲出來的疼讓她有些難以抵抗。
眉心緊擰著,倒抽了一口涼氣。
“抱歉。”祁婉順其自然的開口,但手卻以及沒有任何松懈“其實我一直都很好,你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知道他偷偷利用里鉗制我的事情?“
林清歡“……”欲言又止了好一會兒,隨即開口“你先放開我,我告訴你。”
祁燃輕慢的嗤笑一聲“這么幼稚的把戲,你真的覺得對我有用嗎?“
“那你剛才那種同樣幼稚的把戲,對我有用了嗎?”
林清歡不想跟她廢話,但祁燃好像跟以前一樣,總是固執(zhí)的做一些只有自己愿意做的事情,不管有沒有用。
而且,也極其低級無趣。
但,盡管如此,他是樂在其。
其實祁燃也知道的,那些低級而又無趣的東西,對于林清歡來說,早已經(jīng)沒有任何用處了。
可是看見她,還是忍不住想要逗她。
好像,他一直這樣,與她之間,永遠都不會變,永遠還是跟以前一樣。
然而,這些事情對于他來說,早已經(jīng)是渴望而不可及的妄念了。
但最終,祁燃還是松開了她。
握著她手腕的手不經(jīng)意的微微握著,好像是要把殘留在手心里的那一點溫熱一直留在手里一樣。的
林清歡手腕還有些隱隱作疼。
雖說過了那么長時間,骨頭里的疼已經(jīng)慢慢散開了,只是還是有些不舒服。
單手扶著手腕,小心翼翼的活動了下關(guān)節(jié)。
而祁燃,見她不說話,也不著急。
靜默的看著她,雙手閑閑的插在褲袋里,懶懶的靠在身后的墻壁,氣定神閑的盯著林清歡。
林清歡避無可避。
稍有些不自在的轉(zhuǎn)頭看向別處。
但很快,又被祁燃拉了回來“問你呢。”
林清歡“……”默然片刻,隨即,語氣路有些不耐煩的,懶聲道“你不應該是最清楚的嗎?”
祁燃眉頭微蹙“我?”
林清歡默然無語,漫淡的抬了抬眼簾看向他,溫雋的眉眼不動聲色的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