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插得上手，所以……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問。

倒是容晨，從始至終都格外坦誠。

懶懶的靠在沙發上，語氣里捎帶著些許疲累：“說起來我也不年輕了，感情的事情，對我而言，早已經成了奢侈品，而且也沒必要。”

“所以這段時間我仔細想了想，感覺就算是最后歐蕊選擇跟我在一起，我也未見得會有多珍惜。”

“家庭，事業，以及自己的個人空間。”

“我覺得我沒那個能力平衡的好。”

林清歡：“……”

雖然有些無奈，但幾乎也是事實。

“誰也沒辦法保證在感情上一如往昔，歐蕊接受不了改變，我也沒那個精力保證自己隨時隨地都有耐心給她最佳的情感狀態，倒不如就這么算了。”

“反正我們兩個……”容晨想了想，最終用了一句相對委婉的評價：“也不是很合適。”

林清歡：“……”考慮良久，才緩緩開口補充道：“也有可能是時機不對。”

容晨眉心不經意的擰了擰。

沉默了一會兒，最終也只能點頭。

林清歡：“你們彼此之間，她沒能在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你，你也沒有在對的時間愛上對的她。”

其實……

“也挺好的。”

“至少你們現在都有能力承擔一切可能，錯過還是繼續糾纏，對你們而言都無傷大雅。”

容晨：“……哼……”

唇角漫不經心的揚了揚，眉眼微斂著，語氣里捎帶著些許溫沉的遐想：“相比起來，我還是覺得你要有趣些，對于男人而言，你太有征服欲了，即便不會愛你，在征服與狩獵的過程中，都足夠讓人心向往之。”

林清歡：“……”

不想說話。

好一會兒，才面無表情的說了句：“你不是要跟我聊工作嗎？”

“騙人的話，也虧得你肯信！”

若沒有個冠名堂皇的理由，他怕也不好從許正年那里把人請過來了。

不過，才說完，便又起身：“行了，你先坐一會兒吧，我打電話給阿徹讓他過來接你，剛忙了個項目回來，實在有些累了，就不送你了。”

林清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