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乙走到拿出一張紙,敬長安從旁邊的筆架上取出一支細毫筆,將墨推到路小乙面前,他快速的將這張圖臨摹出來,放在了慶竹郎的面前。
“麻煩前輩,將自己知道的東西,如數寫在空白之處!”
路小乙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將筆恭敬的遞給慶竹郎說道。
“這不可能的事情,只知道斬龍炮的圖紙,你也做不出來!因為它里面機關巧妙絕倫,一支弩箭,可以激射很遠,且弩箭之中,還有細如毛發的碎針,我們這幫老骨頭當年可沒少吃這玩意的苦啊!”
慶竹郎搖了搖頭,他看著路小乙畫的更加精致的圖紙,無奈說道。
“這難道就是將武學推翻的東西?”唐毅想了想,驚呼說道。
他這一句話,讓敬長安和路小乙心中大駭。
“正是啊!可老夫不明白的是這種東西,早就在五國第三次分韁的時候,就消失了才對!怎么又被朝花夕拾了呢?”
慶竹郎將路小乙給自己的筆,重新掛在了筆臺之上,皺眉苦惱。
“那么請問前輩,您最后一次見到這種東西?是在哪里?”
敬長安深知事情嚴重,趕緊行禮請教。
“縱橫家!只有縱橫家還有可能藏有此物!”
聽到慶竹郎說完,路小乙想到什么,趕緊扯著嗓子說道。
“刀疤?刀疤臉!!快點過來!”
刀疤臉一聽,趕緊跑了過去,中途一不小心被一塊凸起的磚塊絆了一下,差點摔了一跤,肖槐回頭一看本來想笑,可看著地上的磚塊凸起有些不對勁,在刀疤臉進了屋子后,他小心翼翼地起身,走到了磚塊凸起的地方,用力開始拉扯這塊磚頭。
“把頭?您叫我!”刀疤臉進了屋子,對著路小乙行禮道。
“我記得你提過,這里是什么來著?李什么的主家?”
路小乙覺得人名呼之欲出,可就是想不起來叫什么。
“李齊傲的老家!他父親就是縱橫家的老閣主,下芍城詐死后,整個縱橫家在蓼國消失掉了!”
刀疤臉想了想如同背誦一樣,將自己知道的東西全部說了出來。
幾人還沒說什么,大地開始顫抖起來,幾人嚇得不輕,趕緊從屋里出去,還沒想跑到外面,就看見肖槐手里拿著一塊磚,而他的后面,出現了還在下墜的階梯。
“你做了什么?”敬長安一看肖槐臉上全是汗水,下意識訓斥道。
“我?我只是把磚拿了下來,底下一個小珠子就掉下去了啊!”
肖槐說完趕緊站起來,其他人便看見了那個階梯。
“別有洞天?不會這么巧吧!”路小乙眼前一亮,快步走到階梯,旁邊往里一看,階梯還在下降,吞咽了一口唾沫,吃驚說道。
“天時地利人和!刀疤臉,肖槐還有唐毅,你們三個趕緊去想辦法控制住外面,老前輩,路先生,敢不敢一探究竟?”
敬長安擼起袖子,回到房間將自己的一些東西,裝在了身上,走到階梯旁邊,丟下去一個火折子,發現火折子的火苗,一直往里去,就說明底下是有流通的地方,對著眾人說道。
“是!”
眾人點了點頭,路小乙也回屋子一陣翻箱倒柜,扛了一大捆繩索。
慶竹郎將自己的黑袍脫下,對著敬長安和路小乙點了點頭,三人緩緩而下,敬長安走在最后,他把火折子撿了起來,吹滅插在了腰間。
“師傅?您們什么時候回來?”肖槐想了想折返回來,看著敬長安的背影,下意識詢問道。
“你在這里守著好了,如果太久我們沒有動靜,趕緊一路尋來!”
敬長安折返上了臺階,對著擔心自己的肖槐笑道。
“是!一路小心!”
肖槐拱手行禮,站在原地,目送敬長安快步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