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帝君了!”
參晟蹲在地上,將一名嗚呼的周六一,拖出了營帳,所有人皆是大驚失色,一部分人紛紛將盾牌轉向了自己背后,用來防范這一幫身穿連珠袍,懷中有劍的刀客。
穆云英一看,情況變成了這樣,心里已經有了答案,直接下令帶人開始沖鋒。
一時間三軍混戰開來,只有那個躺在營帳之中的帝君,成了最無助的人。
窩里斗很快就高下立判,最后漁翁得利的便是渾身是傷的穆云英。
絕對防御的參晟被抱劍師和弓弩手圍攻下,流血過多一命嗚呼,抱劍師天生的克星便是這手拿弩箭的士兵,雙方解決完了重甲兵,馬上反目成仇,打了個昏天暗地,禁軍一直守護著帝君營帳,直到最后帝君才下令加入戰斗,一天一夜之過后,大商軍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最高將領就剩穆云英一個,其他的人也就剩下個兩成。
穆云英下令清掃戰場,在雨水的沖刷下,他們身后的墓藤徹底封住了退路。
敬長安這幾天一直把自己鎖在屋里,無論他用刀還是用藥水,他手腕上的東西,總會在一炷香以內重新長好,而且就只有那一塊地方,感受不到疼痛。
他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故遙巡視完跑到敬長安房間開門一看,敬長安拿著匕首就要去割自己手腕,連忙跑過去制止說道。
“您要做什么?好好的干嘛自殘?”
“你看我手腕!這個地方!”
敬長安指著自己那個有水珠的紋路,對著故遙說道。
故遙將匕首奪了過來,丟在地上在敬長安的手腕上看了看又摸了摸,有些疑問問道。
“你這膚色正常,我摸也沒摸到什么東西,你是出現幻覺了還是?”
敬長安一聽,有些復雜,他看著故遙,故遙也看著他,兩個人對視了很久,敬長安突然變了臉,尷尬的笑道。
“好了!沒事!我就是有些無聊,想試試自己武學境界!你有什么事嗎?”
故遙一看敬長安恢復了以前的嬉皮笑臉,這才嘆了口氣說道。
“有啊!這都對峙這么久了!大商那邊屁都不放一個,我們也不敢輕易出兵!拖他們吧!可斥候來報,他們伙食比我們的還好,愁啊!”
“讓他們吃唄!你小子休想從我這里拿走糧草調遣符,我每天之所以這樣分糧食,是足夠我們吃整整三年的,而大商不同,他們侵占不少地方,可百姓都在蓼國,再這么下去,把自己吃空了!他們就完了!”
敬長安一語戳中了故遙的心窩,他嘿嘿一笑,只能乖乖地將匕首撿起來遞給了敬長安。
故遙有的沒的又說了會,這才灰溜溜從敬長安的土坯房走了出來,宋之卿連忙迎了上去,小聲詢問情況。
故遙把手一攤,宋之卿翻了個白眼。
“乖乖,我真的吃不飽嘛!這糧食調遣符輪到白尋刀執掌,咋就這樣了,士兵和我們能一樣嗎?他這小子可倒好,我們和士兵的吃食完全一致,士兵們心花怒放,一點事沒有,可我怎么辦?那幾十個校尉怎么辦?能吃才是戰斗力好吧!”
“我能幫的都幫了,要不你去試試?我其實飯量也小,不過我不明白,你一頓吃三碗米飯才半飽,怎么做到的?”
故遙嘆了口氣,他拍了拍宋之卿的肚子,無奈說道。
“您是動腦子好不好?咱是一膀子力氣!不能吃哪有勁殺敵?但是他一個怪物,吃的正常鬼力氣大的不行!”
宋之卿哀嚎一聲,對著敬長安的房間的方向,吐了口唾沫,看著故遙說道。
故遙一看敬長安已經出來了,便再次拍了拍宋之卿,示意他少說一點。
宋之卿沒明白故遙的意思又開口說道。
“本來就是啊!將軍手握兵馬大權,是高上存在,吃的多,難道不對?那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