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七八個手持鐵槍的披甲武士。
因為兩人一個身穿馮家軍,護國連云甲,一個是柱的,白鱗軟衛甲,所有武士左手持槍,右手放在左胸前,低頭不語。
“有點感覺沒?”蘇茂摸著自己背后的折疊槍詢問馮念慈說道。
“有點意思!”馮念慈也摸著自己右手邊懸掛的三尺劍柄笑道。
兩人靠近前方的大門,便能隱約聽到箭羽聲,還有瓦罐破碎的清脆聲。
推門而入,便看見,黃小嬌手持長弓,看著
約摸十五丈遠的士兵吼道。
“再來一次,從西邊往東跑,先丟三個,然后在跑起來丟完那一筐!”
遠方士兵舉旗示意,那黃小嬌便吼道
“放!”
兩人同時移動,士兵開始丟出瓦罐,三個瓦罐在天上飛起,黃小嬌從后背取出三支箭,便在瓦罐下落的位置拉滿弓射了出去,箭羽呼嘯而過,瓦罐還沒落地便被擊碎,那士兵便加快腳步,快速丟著胸前筐子里的瓦罐,黃小嬌也邊跑加速射箭的速度,一支支箭破空而去,瓦罐隨之而碎,到了最后一個瓦罐的時候,黃小嬌突然一個踉蹌,竟然射空了! 瓦罐落在地上摔碎了。
“嬌姐怎么了!”蘇茂趕緊向前跑去,攙扶黃小嬌詢問道。
馮念慈也跟上,投去疑問的眼神,但還是關心多些。
“我過不了那個坎,好多天了!我最后一支箭射空,那斥候的箭劃過我的臉,不是左狼衛,丟給我連弩,我必死無疑!”
黃小嬌把右手的箭環去掉,掛在左手的弓箭上說道。
“這還要你再去一趟前線才行!”馮念慈從腰包中拿出手絹給黃小嬌擦汗說道。
“還讓她去?”蘇茂瞪大眼睛說道。
“心病需要心藥醫,解鈴還須系鈴人,嬌嬌以前沒拉空過箭,結果一次拉空,差點丟掉性命,這種生死結,還要去前線解!”
馮念慈想了一下說道。
“煩死了!”黃小嬌怒道,便推開二人走到了身后擺好的茶桌旁坐下,對自己生氣。
“嬌姐,我決定給你來場大餐!”蘇茂抽出背后兩節長槍,對在一塊插在地上說道。
“給你二姐來一個!”馮念慈也解下自己的三尺劍握在手中說道。
黃小嬌雖然還在生氣,可眼睛已經從看著地面,移到了面前兩人身上。
“小時候的打法?”蘇茂笑道。
“沒正經,就當戰場捕殺!”馮念慈后退幾步,深呼吸一下說道。
“那我認真了!”蘇茂也拔槍后退幾步瞇眼說道。
“來!”馮念慈說道。
二人都用著各自的實戰步法,擺好架勢,黃小嬌把弓箭袋放在一旁,弓放在椅子旁邊,雙手托著自己的腦袋看著二人。
蘇茂大呵一聲,向前使了一招,開陣槍,馮念慈手抖劍鞘,右手反持寶劍,用劍本身的柔韌性卸掉了蘇茂的開陣力道,左手持劍就是向蘇茂胸口刺去,蘇茂嘴角上揚等的就是這招,雙手一擰,槍分兩段,交叉一挑便讓馮念慈刺空,又在一呼吸之間,重新合槍,來了個春竹拔尖的招式,馮念慈立馬松開寶劍,對著蘇茂的槍桿就是一掌,借力將自己彈了出去。
蘇茂用挽了個槍花,將馮念慈的寶劍擲了出去,馮念慈原地蹬腿,翻了個跟頭,但是寶劍也被拿在了手中。
“小伎倆!”馮念慈輕聲說道
“花架子!”蘇茂也笑著說道。
二人剛說完便又開始出招,你攻我容,你容我進,此起彼伏,兵器碰撞聲一刻不停,直到后來雙方同時卸掉彼此兵器,開始貼身肉搏,看的那些在收拾瓦罐的士兵眼睛都直了!“琢磨著這女人學了武藝以后,怎么比男人還能抗?換做自己頂多幾十回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