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了兩天的推演筆記。
左逢桃心想
“我千算萬算,得!人家自己把自己嚇死了!這算是什么?一場鬧劇?”
宋邵年和左逢桃生著悶氣,可畢竟事情是因為自己而起,想了半天,還是灰溜溜的回到大營,隔著帳篷外,也聽到了這來之不易的消息,連忙沖了進來,一把抓住陳沉使勁的搖晃,質問道。
“真假?”
“是真的!您看,寫信里寫著,與之講和,于手下無關,陳揚羅琨攜帶三百兩黃金,十壇慶豐釀,以及華女一人給宋公子請罪!”
陳沉眉開眼笑地看著宋邵年還把書信恭敬地遞給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讀著。
“大哥二哥!邵年知錯了!這次多虧了您們,對還有陳沉校衛,宋邵年愿意傾囊給各位大擺酒席!多謝了!”
宋邵年激動地心情難以表達,便跪在地上對著面前三人磕頭致謝。
左逢桃看著這一下便長大的弟弟,眼淚都出來了,連忙起身將宋邵年攙起來,羊向哀則是欣慰的點了點頭,那些憋在心里的難受也一掃而光,偷偷背過身來抹著眼淚。
陳沉連忙跟上左逢桃一起攙扶,眼里全是戲也有點哽咽地說道。
“按理我應該給諸位磕頭致謝,那賊人連攻兩城,要不是各位鼎力相助,說不定我陳沉和我的那些袍澤弟兄們,都會被殺掉!宋公子言重了!宋公子宴席籌備就交給我了,一個銅板我也要讓它物有所值!”
“好嘞!拜托校衛了!”宋邵年從帳篷一處,用手刨了一會,拿出來兩錠金子,遞給陳沉說道。
“你小子夠雞賊啊!我說你去哪都會帶錢,這次怎么包袱里沒有呢!”
左逢桃用手扣住宋邵年說道。
“嘿嘿!我不傻!”宋邵年使勁掙脫后,做個鬼臉道。
陳沉走了后,宋邵年坐在左逢桃的位置上,翻看著羊向哀抄寫的東西,自己也來了興趣,開始書寫東西。
左逢桃站在一旁看著,羊向哀也起身看看這個好久沒有拿過毛筆的宋邵年字寫的到底怎么樣。
“丑!”
“眼睛瞎了!”
左逢桃捂著臉剛說完,羊向哀更夸張的捂著眼睛,喊道。
“不寫了!有這么難看嗎?我瞅著還行啊?”
宋邵年將那紙上歪七扭八的字拿起來看了看。摸著下巴感嘆道。
“對對對!勉強能認識,或者可能是字吧!”
左逢桃強忍著笑意,歪頭看著宋邵年手上的紙連忙點頭稱贊。
“報!陳沉校衛差人來告!反賊已經到了北門外,聽候發落!”
一個手持黃旗的士兵,跪在營帳在低頭行禮道。
三人互看一眼,連忙拿起自己的兵器,往北門趕去。
北門靠近開石窟,有不少服苦役的人,是按通典攜帶者一家老小在這里衣食住行的地方。
一聽說揚王投了,不少還期待能夠早日解脫的窮苦人,感覺天都塌下來了。早早的將北門圍的水泄不通。左逢桃,羊向哀從巷子里過時,還被幾個頑童丟了牛糞,宋邵年提劍就要砍殺,左逢桃一只手拉住宋邵年搖頭不語,羊向哀嘆息一聲,將兩人身上的東西,一一清理干凈。
“邵年!這都是你管的地方,現在百姓被你信任的同僚弄成這個樣子,回去后,真的要反省了!”
左逢桃將手松開,苦口婆心的說道。
“知道了!”宋邵年也低下了頭,心里也挺不是滋味,在長客州不少人都會巴結他,怎么來到這里,而那個反了桐梓侯的人,卻會被這些個衣衫襤褸的小孩都會愛護有加。
三個人在圍成一個圈的侍衛帶領下,走到了馬車旁邊。
宋邵年眼前一亮,那兩個男人后面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