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琨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能夠成為新榕江城的城主,安穩日子過得不錯,可心里一直有個疙瘩,那便是一直沒有回來的清風。
花了不少錢養的刺客,雖說在通國莽山中,只是個丙級排名,關鍵用的舒服,可這新年都過了,還沒有回來,羅琨有點坐不住了。
他哪里知道,清風早就已經被商王殺掉,喂了自己豢養的狐貍。原因很簡單,多看了商王一眼。
竟然被商王一劍送到了泉下,至今都不知道商王是從哪里拔的劍。
商王也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小人,派了個探子想辦法摸到榕江那羅琨的府上,送黃沙三盒,最上等的金粉前提是他羅琨府上有人接的了才行。
黃小嬌也不在愁眉苦臉,反而天天在馮念慈的閨房一直想她討教如何看懂兵演圖,蘇茂一開始還馬力十足,但兩天便又出去偷摸的喝花酒去了。
黃燃眾放心不下敬長安,將事情報給了陳梁獻,陳梁獻親自去了一趟陵泉,找到了那個每天爛醉如泥的男人,讓他自己看著辦。
那個男人,送走陳梁獻后三天沒有睡覺,將畢生所學全部用來鍛刀,不為別的,殺穿攔路人。
看著時機有望的百慕容,將收集起來的消息,找了個日子,一次性給那個為了孩子戲耍百姓的明君灌了下去。明君當場吐血,本有久疾,再加上這被所侯伯報喜不報憂,血氣攻心,命不久矣。
百官皆是震驚不已,倒是東宮已經開始蠢蠢欲動。幾番試探百慕容,百慕容將東西如數收了去,他知道東宮意思,便拿了明君的玉璽,私自寫了詔書,將九五之尊的位置就這么容易的交給了東宮,自己卻在明君彌留之際,詐死在滿月府邸,不知所蹤。
這一下子通國徹底亂了,東宮拿到昭書,第一件事便是除掉了自己的親弟弟,火燒圓明宮,這一把火,燒掉了通國王宮的一半還多,京中百姓一見此慘狀便心中都知道了一件事情。
通國四百年基業,就此結束。而且是亡在自己人手里,還不如那個戰敵不過,才亡的大番。
陳梁獻得知消息,連夜去往京都勻夜宮,向自己的父親上書,請求即日起封鎖與通全部來往,讓他們窩里橫,回頭聯合新夏,分了這碗最大的羹,并在一年后,向夏發動攻擊,一統江山,至于那兩個沙漠里的旱烏龜,就讓他們慢慢趴著,來了就屠到無人,不來,就一直趴在那里,可讓蓼人居安思危。
天底下沒有還比陳梁獻這算盤打的好的了!
番,通一大一小兩笑話,給夏國帶來不少前車之鑒,他源王并不是學蓼國之法,而是聽一個叫做符滿樓的志士建言,廣開大門,接納通國百姓,前來逃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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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長安一行人一路向西,越走越奇怪,這不是兵荒馬亂之年,怎么一路上多了這么多拖家帶口的百姓
“請問!到底發生什么了?”左廖下馬,拉住一個拖家帶口的男人,詢問道。
“亂套了!侯爺們打架!我們遭殃啊!不止如此,聽一個從通京過來的人說,太子火燒圓明宮,偌大的皇宮直接燒掉一半,通國已經是強弩之末,那臭名遠揚的左家軍!現在正急于東征平亂,哎呀說不清道不明,快跑吧!這哪是人待的地方!”
男人等了會后面的妻兒老小,和左廖簡單說了一下一路上的見聞,便行禮后,連忙趕路。
“這么快?”左廖暗嘆一聲,看著連綿不斷的逃難百姓,瞠目結舌道。
“明君的那顆龍星已經黯淡無光!恐怕!”
楊三駕馬過來,閉上眼睛掐算一下,睜眼皺眉說道。
“這不是我要的結果!肯定有人等不及了!率先發難!可我現在勢單力薄!這到處都是戰亂,這可如何是好!”左廖翻身上馬,示意給百姓們讓出道來,看著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