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謂也翻身站定,手負腰間長刀,面帶怒色的大叫道。
老人站起身來,將竹椅子往后放了放,一屁股坐下,眼睛一直沒有離開敬長安身后的那把大刀鞘。
“好刀啊!”老人小聲嘀咕道。
“你不是那個男人嗎?”狐洱將臉上的紗布扯了下來,歪頭看著敬長安,用女子的聲音疑問道。
“是你?”敬長安一愣,也認出了這個女人。
“請你們二位,榔頭青讓開!我還有事!還有別勾搭我師弟!他是我的!”曹子嬰用余光打量一下,狐洱,看他又在犯花癡,連忙清清嗓子道。
“討厭!”狐洱變回男人的聲音,生氣道。
“我……”何不謂差點吐了出來,搞了半天,自己貪婪的在面前這位女子身上打量半天,是個男的。
“額……”敬長安也好不到哪里去,還想著沒法對這男人的愛妻動手,這倒好,沒把自己惡心死。
“你別聽他胡說!我好著呢!小公子!”狐洱眉毛一皺,嬌嗔一聲道。
“太浪費了!怎么是個帶把的呢?”何不謂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請自重!還有!我不可能讓你們去傷害一個老人家!”敬長安搖了搖頭,認真道。
“那就連你也收拾了!”曹子嬰臉上蒙上一層陰沉,猛地抖了一下拿鞭子的手腕,一堆細小銀針向二人射出,敬長安一手將何不謂拉到老人那邊,一手抽刀,屏氣凝神,何不謂抱著老人就往一旁跑去。
只見敬長安手中金光閃爍,那些針大部分都被擋了下來,但還有一部分,扎在了敬長安的手背上,胳膊上。
“刀還是慢了吧!”曹子嬰冷笑一聲,甩鞭就直奔敬長安的面門,敬長安看著一粒黑點離自己越來越近,將沒有受傷的手把刀插回后背,閉上眼睛。突然睜開,一聲虎嘯而至,曹子嬰再也拔不動手里的鞭子,那系在手腕上的鞭子把手,將曹子嬰手勒地生疼,曹子嬰還一點辦法都沒有!
“好刀啊!”老頭一把推開何不謂,站起身子哈哈大笑道。
何不謂從地上爬起來,對著老頭微微行禮道。
“多有冒犯前輩!”
“你還愣著干嘛!上啊!我動不了了!”曹子嬰看著眼里都冒星星的狐洱怒道。
“我不想傷你!你放開我的師兄!如何?”狐洱恢復了意識,將兩把匕首挽了個花出來,說道。
“沒事!過過招!”敬長安將受傷的胳膊一甩,上面的銀針全部插在了地上,他用力的將手砸在俎虎的刀柄上,那曹子嬰吃痛直接坐在了地上,因為那大刀入地就還剩一個刀把了。
“那就不客氣了!”狐洱露出殺意,向敬長安沖來,敬長安擺出一個奇怪的防守姿勢,等待面前這個男人沖過來,曹子嬰猛的看出根腳連忙大叫一聲
“回來!”
狐洱一愣,猛的跳回曹子嬰身邊,用匕首一劃,曹子嬰捂著手和狐洱開始往外逃跑。
“咦?怎么不打了?”何不謂有點疑惑說道。
“他看出來!他師弟不是我的對手,直接就放棄了唄!”敬長安有點遺憾的收了拳意,擺了擺手說道。
“這針有毒嗎?”何不謂用袖子捏起來一枚銀針說道。
“沒有!如果有!他就會讓我和他師弟打了!還算不錯!最起碼心眼里不壞!”
敬長安連忙將身上還有銀針的地方,一個一個拔出來,笑著說道。
“小孩!你這刀哪里來的?能不能讓我耍耍?”老人笑呵呵的走到敬長安身邊說道。
“慶竹老前輩!把你這里弄的一團糟,多有得罪!”敬長安連忙鞠躬行禮道。
“行了!你也看出來!我不想動手!他們兩個打不過你!倒是這個小個子就!”老人連忙擺手笑了起來,看了看何不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