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乙無奈的搖了搖頭,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笑著說道。
“那敢情好,我就不客氣了!把頭!”刀疤臉美滋滋的給路小乙倒了杯茶,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遞在路小乙面前,路小乙笑著舉起茶杯,兩個人碰了一下,刀疤臉一口飲下,笑著說道。
“太久沒有經歷過生死,大意了,如果沒有你,我真的會死在這個鬼地方!”路小乙回想剛才的那個情況,頭上還是會冒出虛汗,深呼吸好幾次,才緩緩說道。
“還是那句話,把頭以前不知道,胡人太過于奸詐,尤其是在這個方面,真的無所不用其極,他們怎么打下番國,并不是你們了解的那樣,兄弟倒戈、同袍相殘、等等,無法細說。”
刀疤臉想起自己剛來番國的繁華樣子,雖說上層腐敗不堪,但老百姓依舊能把自己日子過得紅紅火火,反而是自持開放與胡人交好以后,番國就開始變的有些奇怪起來,直到蟲災泛濫,又加上自家前任主人,販賣軍中輜重,要說番國成為這個樣子,其實他們這對人馬,也是罪魁禍首之一,佑國人對于大部分胡人來說,是救命恩人,而那些手握重權的一小撮胡人,反而認為佑國是趁火打劫的響馬之后,就算改頭換面,歸根結底依舊是見錢眼開的混蛋,而蓼國人,是真正可以交心的正人君子。
成見永遠是座大山,無論你一個人乃至很多人想要搬動它,只要有一個是燒香拜山的善男信女,它永遠屹立不倒。
“這江山,怎么就不能重新合并,分成這么多片,苦的是百姓,傷的是將士,死的卻是一個又一個心懷大志向的……唉~”
路小乙看見刀疤臉,愣在那里,不知道想著什么,他扭頭看著自己剛去的巷子,已經燃起熊熊烈火,心一緊,自言自語道。
“義父,軍師,您們看!齊鞍城中,起大火了!”雙狼賀子豪在小解以后,抬頭望向齊鞍城,發現濃煙滾滾,馬上跑到剛剛送走去往子母河將士的康沛將軍和軍師張貴面前,面露喜色的驚訝道。
“去看看!”康沛將軍和張貴兩個人相識一眼,連忙跟在雙狼賀子豪的身后,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向齊鞍城方向看去,果然濃煙滾滾,城門都關上了,還多了不少巡邏隊伍,圍城巡邏。
“燒的好!路先生果然厲害,你看看這么大的濃煙,他燒了不少房屋吧!大事可成?。 ?
康沛將軍,雙手攏袖,短眉舒展,一臉看戲的表情,笑呵呵的說道。
“我們也要更加注意,我認為,咱們換地方吧!后撤十里,不然如果不這樣,可能會提前暴露?!睆堎F其實也痛快,可他權衡一下,便拱手行禮對著康沛將軍直言道。
“軍師在理,雙狼賀子豪,傳令下去,按照后撤案,我們這個地方,改成陷阱,后撤!”
“義子,雙狼賀子豪領命!”雙狼賀子豪拱手行禮,轉身快速離開。
康沛將軍和張貴站在一塊,依舊看著遠處仿佛亂成一鍋粥的地方,誰也沒有說話。
一陣微風吹來,亂了康沛的白發,迷了張貴的眼睛,張貴揉著眼睛,流著眼淚,康沛將頭發輕輕攏了攏,看向仿佛在哭的張貴安慰道。
“放心吧!沒有讓你看到番旗飄揚,老夫就算將棺材板都賣了,也不會讓你死的!”
“言重了,康沛老將軍,對了,您其他義子,事情辦的如何!”
張貴覺得這句安慰確實挺漲士氣的,笑了出來,輕聲詢問道。
“一切安好,只要我們這一拿下,就算源祖帝君,舉兵討伐,他也無能為力,沒有糧食,他們就是一盤散沙,就像當年差點餓死在自家土地一樣,我已經散布了他們建京觀的消息,蓼佑皆知,這次誰也不會輔佐他,這種滅絕人性的畜生種族,就應該在這個土地上,永遠埋在泥土之下!”
康沛將軍面帶微笑,看著齊鞍城,昂著駝背的首,挺著再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