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離得遠遠的,堵住耳朵,目不轉睛盯著二人之間的較量。
上官弘文明顯處于優勢,可他并不明白,白尋刀為什么用小刀和自己較量,是看不起他的意思嗎?
于是臉色越來越陰沉,敬長安則是一直在學著對方出刀的方式方法,反而有點沾沾自喜的滋味。
等到上官弘文,刀法窮盡,開始用重復起來,敬長安陡然出拳,上官弘文猝不及防胸口挨了敬長安重重的一拳,連連后退,敬長安便將刀放回了身后,雙手環胸,看著他說道。
“你輸了!”
“我不服!你這是拳法!我們是比刀法的!”上官弘文臉色漲的通紅,他沒有想到自己苦練這么多年,還不如一個看樣子沒多大歲數的年輕人,怒道。
“你確實輸了!退下吧!弘文哥哥!”那個耳朵帶有兩個翡翠玉耳墜的男人,慢慢走到上官弘文面前,伸手將他攔住,從上官弘文手上拿過上面全是坑坑洼洼的刀,輕聲說道。
上官弘文扭頭就走,后退很多步后,直接坐在地上,一百個不服氣。
“在下,上官弘武!背刀客的弟弟,請賜教!”
“好!我和你不分高低,只分生死!”敬長安眼神凌冽,伸手摸向后背,嘴角微微上揚,直接了當的說道。
“不可!我……”上官弘文馬上站起身來,還沒反駁,便發現脖子一涼,一把刀架在自己的咽喉處。
“忘了說了!我也是背刀客!”何不謂笑呵呵的用手拍了拍,上官弘文的臉,面露兇狠地說道。
“好!看來我沒得選了!”上官弘武冷哼一聲,把上官弘文的刀插在地上,伸手也摸向后背,兩個人突然消失,猛烈的撞在一塊,上官弘文的眼睛睜的老大,原來白袍兒尋刀,他的兵器,這么大。
何不謂好久沒有見過敬長安抽過整個刀,進行捉刀戰,他強行將上官弘文,按在地上,將自己的腰帶,將他雙手雙腳綁在一塊,用刀依舊緊貼上管弘文的脖子,看著真正的分生氣。
敬長安一刀不行,兩刀來路,上官弘武根本抵擋不住這么重的刀砸在自己的刀上,只覺得虎口發麻,如果再來兩三刀這樣的,絕對會被白袍兒尋刀,砍死,他將刀柄一扭,一道白粉噴出,直接讓敬長安無法睜開眼睛,何不謂就知道他會玩賴的,便心一橫將上官弘文抹了脖子。
上官弘文一聲不吭,看著這個以為戰力多高的弟弟,違背武學,竟然使用下三濫的手段,含恨咽氣。
何不謂抽刀迎敵,竟然發現自己不是對手,被上官弘武,砍了胸口和手腕,一腳踢在下巴上,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你竟然!殺我哥哥?去死吧!”上官弘武沒有想到何不謂竟然是這種殺伐果斷之人,臉上青筋直跳,快速往何不謂這邊跑來,雙手握刀,用力相何不謂的胸口刺去,還沒觸碰到何不謂的衣服,刀便怎么弄都不能往下一步。
上官弘武,驚恐往下一看,敬長安不知道什么時候躺在何不謂身旁,用手死死抓住他的刀,讓他無法動彈。
“那我就殺了你!”上官弘武,用腳用力跺在敬長安的腹部,敬長安吐出一口,發黃的水,捂著肚子在地上來回打滾。
“去死吧!”上官弘武用刀捅在敬長安的腹部,還沒下去一點,便被敬長安抓住他手中刀,無法繼續下去。
上官弘武無論怎么踢踹敬長安,敬長安就不放手,一時間上官弘武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他干脆直接跪在敬長安身上,來回轉動手中的刀,敬長安哀嚎著,他便咬牙繼續,敬長安心一橫,松開手,上官弘武嘴角上揚,拔出刀便向敬長安的咽喉處捅去,敬長安抽出子刀,怒吼道
“中!!!!!!”
上官弘武的刀還沒落下,敬長安的子刀便直接將他的頭顱砍飛出去。
鮮血噴射而出,淋在敬長安的臉上,沖刷著他的臉,敬長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