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都沒想過還有這種心大之人。
兩個人并沒有像林晨一樣大搖大擺的進去,而是看了一眼兩邊的街道,快速跑了進去。
敬長安和蔣玉明兩個人進了屋子,口水都流出來了。
掛好的整扇牛肉,數都數不清,還有堆積如山的酒壇子,更別提一麻袋一麻袋的米包。
林晨在犄角旮旯里,席地而坐,用自己的寶劍,劃掉一塊牛肉,抱了壇酒,就直接開吃了起來。
“這像什么話?我們是來干什么的?”蔣玉明走到林晨面前,皺眉說道。
“一起來?”林晨用寶劍又割了一塊,遞給蔣玉明詢問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蔣玉明搓了搓手,一屁股坐下來,結果林晨寶劍上的牛肉,吃的那叫一個香。
敬長安看著兩個人吃的那叫一個享受,吧唧吧唧嘴,思考了半天,也加入了吃肉小隊,三個人吃的都快走不動道。
躺在地上,揉著肚子消食,還順便睡了一覺。
敬長安再睜開眼睛,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推醒林晨和蔣玉明,眼神示意干活。
三個人便能拿多少拿多少,開始往預定的地方搬著。
黃燃眾親自帶人過來,跑進林子里一看,堆的像一個小山頭。
心中大喜,讓自己人全部帶了回去。
起初敬長安還有些心有余悸,可直到第三天深夜,云亦云山依舊沒有人過來,查看一二。
“這屋子除了酒便空了,那這酒咱們帶還是不帶?”
林晨掐著腰,看著那邊的酒壇子,有點舍不得道。
“不能帶,不過給他們留點驚喜還是可以的!”敬長安直接拒絕道。對著蔣玉明擠眉弄眼,蔣玉明點頭明白,開始將自己帶了好幾天的東西,開始在酒壇子口倒著。
“這是什么東西?”林晨看著蔣玉明臉上全是壞笑,有點不明白問道。
“瀉藥啊!本來打算給他們留上一點,然后下藥,現在都搬空了都沒有人來,只能放酒里了!”
敬長安笑著說道。
“干的漂亮!”林晨對著敬長安豎起大拇指,笑呵呵的說道。
“這是什么手勢?”敬長安看著林晨的手勢有點不明白,歪頭詢問道。
“就是好的意思!”林晨笑呵呵的說道。
三個人把云亦云山的糧倉搬了個底掉,開心的離開。
第四天,云亦云山的糧官,下山調糧,打開門一看,趕緊將門合上,臉上全是冷汗。
“副官!我們新糧什么時候送到?”
云亦云山的糧官,輕咳一聲,詢問道。
“明天,怎么了?”副官走了過來,輕聲說道。
“糧食全發霉了!不能用了,咱們先回去一部分人,我帶著這一部分人,將這糧食處理掉,然后把酒帶回去,撐住今天,明天就可以了!聽明白了嗎?”
云亦云山上的糧官,腦子飛快轉動,小聲說道。
“知道了!”副官看著糧官這種臉色,便信以為真,點頭說道。
云亦云山上的糧官等到副官離開,對著自己寫這一隊人馬,說道。
“一會兒把酒帶回去,這是將軍偷偷存放的,你們有誰要喝,我給你們一壇,但是不要被發現!”
其他胡人士兵,信以為真,忘了本來要干什么,心里全想著的是能夠喝酒。
云亦云山上的糧官,打開了房門,讓他們分酒喝,他們喝完以后,趕緊干活,將酒裝上了車,開開心心的上了山。
一連幾天,那個糧官寢食難安,生怕有人會想起這件事來,結果沒人想起來,不過就是落將軍腹瀉了很久,把他拉過去一頓臭罵,讓他以后必須把東西,接到后放到白蓮城里,不許放在云亦云山里的暗道中,本來潮濕,酒會壞。
糧官沒有辦法,換了個地方,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