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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晴風走到馮曉的書房外,拱手行禮說了一聲。
馮曉睜開眼睛,說了一句,丁晴風這才開門進屋,轉身關了門。
“晴風啊!你知道那些喬裝打扮的賊人,是誰嗎?或者你認識不認識?”馮曉示意丁晴過來些,低聲詢問說道。
“認識,您帶我見過一些人,我都認真記在心里,那個帶頭的,是京衛府滿文勇,他雖然故意將膚色涂了什么東西,那個愛摸手上戒指的毛病,是改不掉的!”
丁晴風回想自己從門縫看到的一切,想了想認真說道。
“也就是說,看死你的是太子殿下的人?”馮曉回想一下,京衛府是誰管轄的人,喃喃說道。
“我覺得不是!”丁晴風想了想說道。
“何以見得?”馮曉說道。
“您還記得,您帶我第一次見墨染殿下的時候,他后面的那個一直背對我們的那個人嗎?”
丁晴風詢問說道。
“對,我記得,他直到我們走,他也沒有回頭看過。”馮曉想了想說道。
“他也摸戒指!”丁晴風笑了笑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墨染殿下早就想那個了?這個是老夫沒又想到的事情,對了你兄弟敬長安會先來京都,現在如果我猜的沒錯,太子殿下的人,和墨染殿下的人,都等著他過來,明天早上,老夫要去一趟京衛府,你喬裝打扮一下,與老夫一同去,中途下馬車,攔住敬長安,想辦法把他送到太子殿下的浦雅居,誰是太子,圣人早就定下了,墨染殿下奪珠,是徹底把他害了,老夫是墨染殿下的屬臣,可這事,關乎你們的前途,老夫背離自己的信仰,也無可厚非!”
馮曉想了想認真說道。
丁晴風沒有出聲,默默地低下了頭,馮曉知道丁晴風想要說什么,他開口又說道。
“你是老夫愛女的丈夫,也算是半個兒子,老夫要是看重門當戶對,你肯定是進不了馮家的門,老夫年輕的時候,遇見馮念慈的母親就是這樣,那個時候老夫的老岳父,和我說的是,財權很容易得,最不容易得的是本心。現在老夫把這句話,轉給你,去吧,陪陪馮念慈,明天過后,保護好自己!聽到沒?”
“晴風,銘記!”
丁晴風后側幾步,跪在地上,行大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