蓼國圣人,在自己書房,選擇寫完傳位詔書以后,撒手人寰。
新帝陳梁獻接二連三受到打擊,雖坐九五之尊椅,可環顧朝堂之下,那些百官與自己十分遙遠。一不改國號,二不行王葬之禮僅僅讓白鶴劉禾,通傳圣人駕崩的消息。
蓼國百姓收到了父母官張貼的告示,有一大部分人,已經開始選擇跑路,邊城恰巧無人看管,一時間大批逃離蓼國的百姓涌入源安,接受佑國的換身貼,做一個地地道道的假佑國人。
雪悄無聲息地來,一批接著一批的人,在佑國的國土上,肆意呼吸著,郭營玖被佑國皇帝派往源安,收納那些只求凈土的書生。
每個人必須交納書籍,方能入學,當然會有一些投機取巧之人,上交自己寫的一些禁書,被痛打三十板,驅除出境。
陳梁獻坐在父親原來的書桌前,看著各地上報百姓流失的奏折,日日以淚洗面。
陳家的基業,在無終止與自家人勾心斗角中,變得脆弱不堪,最為諷刺的便是,百姓根本不認可新帝,認為他好戰,而無大作為。
百姓的瘋狂逃避,讓黃燃眾和馮曉兩個人如坐針氈。
“大哥,大蓼這是怎么了?自從我回來以后,您看看,這天還是天不是?我們一天到晚被禁軍看管著,這都火燒眉毛了,他陳梁獻還不下令!李齊傲這個混賬還在大蓼某個地方,還有一幫佑國勢力抓走了敬長安與黃小嬌,老夫動用了所有關系,一無所獲!”
黃燃眾將手中信件遞給了坐在那里一語不發的馮曉,馮曉打開一看,只有一行字,敬與其愛,皆安在佑,勿念之,善留。
“帝君將暗部,全部收權在手,我們現在不能動一兵一卒,況且老三和那個新軍將領,都被安排在了光州,死守糧倉,我現在也不知道我的官職是否恢復,連進宮見帝君一面的機會都沒有,你讓我怎么辦?”
馮曉看完信,將它放在桌子上,一個勁兒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頗為煩躁的說道。
“岳丈,黃統軍!白鶴官劉禾已經送來了三軍符,現在正在待客亭落座!”
丁晴風推開門,黃燃眾和馮曉看到他已經穿上了甲胄,正在想說什么,丁晴風先拱手說道。
“快快帶老夫過去!”馮曉和黃燃眾相視一眼,點了點頭,馮曉點頭說道。
三個人一同走出屋子,快步去往亭子,結果只有管家一人在。
“管家!白鶴大人呢?”馮曉臉上有些驚訝上前一步,詢問道。
“丁公子剛走他便離開,只是說了句,還有事情,需要回宮,讓老爺您們,趕緊準備。對了這還有一封文書!”
管家上前一步,拱手行禮說道。
將懷里的文書恭敬遞給馮曉,馮曉快速打開,拉住信件一看,黃燃眾也湊過去腦袋,兩個人臉色同時一變。
“怎么會這樣?李齊傲殺了百如山,人屠成惟覺,帶著所有商國斥候,偷渡入境?為商軍鐵蹄踏山,早做準備?”
黃燃眾看完以后,心中大駭,他又想到了那個每次都愛笑,但是戰力威望極其高的那個娃娃。
“何不謂是對的!何不謂是對的!”馮曉手不自覺的送來了,信落在地上,丁晴風上前幾步,撿起書信一看,也是一驚。
“什么意思?大哥?何不謂說什么了?對了我怎么沒有看見過他?您不提我都忘了他了!”
黃燃眾從思緒中回來,問著自家大哥馮曉,馮曉沒有出聲。
“回黃統軍,不謂受了重傷,迷離恍惚之際,說著商要亡蓼,這句話!”
丁晴風臉色也極其不好,他將信件,裝好,放在懷里,拱手行禮說道。
“不過,我大概了解了,為什么敬長安和黃小嬌會被佑國人帶走了。”
丁晴風卡看著馮曉和黃燃眾兩個人臉色奇怪差,等了半天也沒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