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草如茵鋪黃田,紫云英花朵萬千。
遠處回響陣鐵炮,青煙直上天外天。
《念》落詞拙筆。愿逝者安息,愿生者奮發,愿祖國昌盛)
神庭城四通八達,和那個不落城相比果然是一天一地。
敬長安推掉了一切官家發起的活動,一個人走在名叫不了情的街道上。
“那小孩兒!有沒有興趣與我一同走走啊!”
一個極其動人心魄而又熟悉的熟悉的聲音,傳進敬長安耳里。
敬長安扭頭一看,一梳著羊角辮,穿著紅白條紋薄紗花服飾,手里拿著一個燒制成瓷的泥人,笑著看著他。
“你?你……真的……是?”
敬長安愣了半天,笑的極其快樂,話到嘴邊說不出來,只能結結巴巴地說道。
“拿了你的泥人,現在你還想拿回來嗎?”
微風輕輕起,吹亂女子頭上那薄薄一層最為整齊的青絲,她瞇著眼睛,笑著說道。
“那就送你了!我沒想到這泥人竟然還能燒制出來!”
敬長安低下頭看了眼女子手中的那個瓷娃娃,摸了摸它的頭,認真說道。
女子慢慢哼著一個調調,陪著敬長安一起走著。
兩個人沒有目的地走著,女子并沒有做什么觸碰敬長安的事情,敬長安也是。
兩個人走到了街道的盡頭,女子指了指她右手邊的酒樓,敬長安揉了揉肚子,點了點頭,女子便快步先走了過去,迎客郎一看竟然是城府大人,連忙大聲喝道。
“別蝶包廂重賓客兩位!”
敬長安看著這家上了年頭的酒樓,突然想起一個人來,他臉上笑容依舊在,可多了幾分悲傷。
“這里是百家酒樓最有韻味的一個,小心臺階,上樓左拐第一個便是,我來點酒菜,你有什么忌口的嗎?”
女子對著敬長安學著迎客郎做了個標準的手勢說道。
敬長安搖了搖頭,便先上了樓,女子目送敬長安消失在樓梯,這才拿起掌柜親自端來的菜牌,挑選了幾個菜,以及最好的沙礫燒酒,這才上了樓。
敬長安推開這用自己看不懂文字書寫的包房門,慢慢走了進去,他小心翼翼坐在那用繩子做成的椅子上,看了眼那木桌子,被上面一條條有規則的紋路,吸引住了,他用手按了按其中一個圈出來的小木臺,竟然可以活動,敬長安便開始到處找著能夠讓這小臺子能夠起來的地方,摸了好半會兒也沒有找到。
女子也走了進來,慢慢關上門,敬長安趕緊坐好,女子噗嗤一笑,將那瓷娃放在桌子上,走到自己的座位前,用手旋轉敬長安眼神盯著的那個地方,桌子竟然發生了變化。
一塊塊分割好的桌面,竟然開始慢慢起伏變化,成了高低不同的托盤。
女子將包廂旁邊的一處小板子打開,水從那里流了出來,將桌子底下的那幾個小通道一樣的東西,全部灌滿,女子這才按住那個圓形的東西,開始慢慢調著,那一個個托盤便慢慢落了下來,不一樣的是,它們的底下有了一層水面。
“這是何意呢?桌子底下灌上水?”
敬長安用手按了按離自己最近的那個托盤,發現它會浮浮沉沉,久久才能停歇,好奇問道。
“因為這里可沒有你們那邊的陶瓷瓦罐,于是用這種方法,那盛在砂鍋里的菜,才不會讓桌子燒個窟窿來!”
女子雙手托腮,看著敬長安笑著說道。
“真的是太厲害了,這等鬼斧神工!”敬長安兩個眼睛冒著星星,像個孩子一樣,點著身邊那些用點力氣,就會起起伏伏的小托盤,笑著說道。
“對了,你真的叫白尋刀嗎?”女子想了想看著敬長安說道。
“對!那你呢?真的叫荷央?”
敬長安點了點頭,看著對面美如山水,笑似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