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子關關門打開,漠豹兒和幻聽郎君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穿上了戰甲。
“兩位!辛苦了!”一個女子高舉玉臂跳下坐椅,走到低頭不會看面前之人的漠豹兒和幻聽郎君身邊,小聲說道。
“不敢!不敢!妙將軍一路辛苦,請!”
漠豹兒拱手行禮,低頭打了個手勢。
幻聽郎君干脆全程低頭,不敢出聲。
妙湘嘴角一癟,只能先進了屋子。
自己的屋子布置的還算舒適,她坐在屋里卸下了自己的甲胄,從侍衛帶的大箱子里穿上平常的衣服,她坐在書桌上開始用一種獨特的粉面,洗刷自己嘴上的毒素,當她卸下了嘴上的紫色,用手拍打書桌時候,發現了桌面上的印記。
本是一道在平凡不過的淺淺印記,可妙湘知道只有他才會在寫完東西后,會在思考的時候,用拇指來回的玩弄著桌子。
“他來過?還是說?”妙湘驚呼一聲,嘴角上揚。
毒蝎妙湘,大商暗部乙級謀士,她殺人的手法極其殘忍,作為當初一同進修的這十幾個將軍,皆被摧殘過。
久而久之,妙湘在,他們都會低下頭,妙湘的異瞳,不同與其他武學者,她的眼睛帶有媚色,而她的媚瞳恰恰會被百花瞳克制,天生壓制,不可拒絕。
“呼!送走了這個禍害!老兄你我二人,終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漠豹兒看著大軍入關,全部妥當以后,坐在地上,笑著說道。
“困!還有難!”幻聽郎君想了半天,也就憋出四個字來。
“東西得到了后,心里空的發緊!”
漠豹兒歪頭看向幻聽郎君認真說道,可眼神里寫滿了‘想喝酒’三個字。
“得了吧!她在!再者說了,我在進源安的時候,已經偷摸去找過,根本沒有,連個毛都沒落下!蓼人一如既往地摳門!”
幻聽郎君趕緊打斷漠豹兒深情地眼神交流,認真說道。
“我有你們喝不喝啊?”妙湘不知何時來到了二人身后,笑瞇瞇的說道。
“媽呀!”
“我的老天爺!”
漠豹兒和幻聽郎君同時驚呼一聲,都想快跑。
“回來!你們忘了?大姐頭我!不穿甲可溫柔?”
妙湘將幻聽郎君和漠豹兒兩個人直接扯回了自己身邊,也坐在地上,認真說道。
“這個?那個?都是他!我還有事!明天聊!”
漠豹兒一手捏著自己甲胄的活扣出,來了個泥鰍滑,再加金蠶脫殼,跑的比誰都快。
“沒良心的!老子怎么辦?你竟然是活扣啊!”
幻聽郎君一愣,破口大罵,漠豹兒跑的更快了,與此同時那些崗哨也一并消失。
“成惟覺!你也想跑?老娘有這么可怕嗎?”
妙湘嘴角直抽抽,手上青筋暴起。一字一句地說道。
“那個!這個?成惟覺你出來啊!我頂不住的!”
幻聽郎君支支吾吾,他開始用力想將自己的另一面叫出來,可他根本沒有回應現在的幻聽郎君。
“叫自己的陰暗面對我?皮開肉綻?還是面目全非?選一個!”
妙湘臉一沉,開始拖拽幻聽郎君走了起來,回頭望著不敢動彈的幻聽郎君,冷冷說道。
“那個?我能不能不選?咱們還在打仗呢?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幻聽郎君被妙湘只接丟進了自己房間,開始從箱子里挑著瓶瓶罐罐,幻聽郎君趕緊跪在地上,祈求說道。
“那你和我講講!你怎么認識的白尋刀,還有白尋刀是否有心上人!”
妙湘挑了幾個罐子,輕放在桌子上,歪頭看向幻聽郎君輕聲說道。
“啊?”幻聽郎君被問的有些傻,反問說道。
“啊?你啊什么啊?快點說!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