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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君奉道友!看出來什么端倪了?”道長于迫真穿著甲胄走路有些別扭,他想坐在城墻上,又害怕在丘君奉面前出糗,便若無其事地趴在他身邊,疑問說道。
“看什么端倪啊!你開了感知好好去感覺一下,遠處到底有多少上三門的人,而且還有一個非常熟悉之人,被年輕后生一頓折騰,八成啊!就是那個很多年前突然從江湖消失的慶竹郎了!”
丘君奉白了眼于迫真,認真說道。
“呦呦呦!開感知!我可沒這本事,我只知道揍這幫小兔崽子就可以了!”
于迫真擺了擺手,笑呵呵的說道。
“嗯?這是一個道長該說的話,市井人家的粗漢子可以媲美了!”
丘君奉差點笑出聲,裝作有些嫌棄的意味說道。
“得了吧!國都快沒了,老夫也放飛自我了!尋道也不安生,多學學粗鄙之語,有助于提升自己的氣勢!你懂個屁的!”
于迫真白了一眼,離丘君奉遠了一些,小聲嘀咕說道。
“那你個狗日的,說什么話還需要背著你老子我?不知道老子耳朵有舊疾?對了還是當年和你這個狗日東西比試,你他奶奶的耍心機,把我耳朵打出血了!這筆帳老子記你一輩子!”
丘君奉臉一黑,他的左耳受了傷,離遠了以后,真聽不見什么,深吸一口氣,破口大罵。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喜歡翻舊帳啊!哎哎哎!把劍對這那邊!怎么能夠對著自家兄弟?好了好了!我不也被你打成了豬頭不是?消消火!老伙計!消消火消消火!”
于迫真趕緊跑了過來,給丘君奉又是捏肩膀,又是捶背的,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于迫真便舔著個臉,這樣一折騰,丘君奉的臉直抽抽,是笑也不是,怒也不是,很是難受。
“行了行了!大戰在即,也只有兩位心態如此之好,孤都不知道怎么和二位打馬虎眼了!”
陳梁獻穿上了戰甲走了過來,他的身邊便是龐金山,以及剛剛才趕到的蔣玉明。
“帝君!”
“明公!”
兩人皆是拱手行禮。
“免禮!這一仗可要小心啊!我們舊軍連連得手,新軍要是來了個大敗,可就丟臉了!你說呢?龐將軍?”
陳梁獻笑呵呵的說道。
“末將定不負明公所望,一戰打出蓼軍風彩!”
龐金山趕緊跪在地上,認真說道。
“臣等!必將身先士卒!”
其他人皆是單膝下跪,異口同聲說道。
“謝諸位愛卿!隨孤一同去會會這個三月亡番的神兵吧!”
陳梁獻也拱手行禮,對在場所有人認真說道。
商軍集結完畢,開始向蓼國邊城進發,大商帝君騎著馬,他的身邊多了兩位鬼面將軍,他們身后便是連盾兵,他們的盾牌不在如同倒三角,而是如同書頁的盾牌,這種盾牌需要兩人才能撐起,直接遮擋住了后面裝填妥當的幾十個巨型弩箭。
遠處的邊城城門大開,一批批將士,從城門之中走了出來,仿佛這城門太過于窄了些,人根本不能很快的出來。
“妤蘇以及乙級校尉!一會兒沖殺之時,切記不可心急而去捉將!探子來報,伽羅山現在已經是空山!那大蓼帝君打算第一次就要打個漂亮的勝仗,你們所有人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聽到沒有!”
鬼面將軍現在所有狼頭甲胄的人面前,認真說道。
“是!將軍!”
所有校尉皆拱手行禮,鬼面將軍側身看向坐在馬背之上的大商帝君。
大商帝君點了點頭,鼓聲響起,所有龍頭甲士兵,紛紛抽出自己的戰刀,盾兵讓出道路,狼頭校尉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繼續等待著。
鼓聲停,叫喊聲起。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