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揪了起來,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借條,嘴里笑道“江先生,咱們是正規(guī)賭場的正規(guī)借貸公司,不耍什么狠招式,除非……你看上個月你向公司借的5o萬,今天是還款日,你看是不是該還一松手,江潤水像一堆爛泥一般又跌坐地上。“5o萬,江潤水你瘋了!”張嬸被這個數(shù)字刺激的大叫,周圍的鄉(xiāng)里鄉(xiāng)親更是一片倒吸冷氣聲,5o萬對于他們?nèi)魏我蝗藖碚f都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
江潤水只是低著頭眼神一片灰,嘴里喃喃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但已經(jīng)沒有人關(guān)心了。“江先生,看來你是打算違約了,那我們就照章辦事了,這就是你房子吧,估值1o萬,兄弟們燒了。”聽到要燒房子江潤水終于是有了反應(yīng),從地上跳了起來大叫“不要,金老大不要燒我房子!”他面前的金大爺卻無動于衷,淡淡道“江潤水先生請你不要挑戰(zhàn)我們的專業(yè),剩下四十萬你將會在地下拳賽擂臺上打拳替我們償還。”
“金老大,我,我不會打拳啊!”“呵呵不會沒關(guān)系,觀眾求的就是刺激,生死簽,要小命丟在擂臺上你這債也就抵消了,或者你能堅持1o場?”一把推開臉色煞白的江潤水,金老大一個顏色,幾個手下就向著江家的屋子走去,手里還提著幾桶汽油。這一套動作,彰顯專業(yè)。“住手!”眼看房毀人亡之際,兩位宿老終于忍不住齊聲喝道。
魯財一怒和張飛沒兩樣,大喝道“欠債還錢便罷,你這燒人房屋是什么道理!”“鬼九你的手下是不是太狠了一點,難道何先生也是這樣吩咐你們做事的?”黃沾就要比魯財要優(yōu)雅許多,而且話里頭似乎認(rèn)識那個九爺。九爺正在欣賞不遠(yuǎn)處的竹林,聞言回過頭來,對于魯財他只是淡然一笑并不做聲,但當(dāng)視線放到黃沾身上的時候,他臉上的隨意明顯收了不少。“黃先生,這江潤水是你什么人?”鬼九略顯恭敬問道,黃沾在香江民間影響力不比港督差不多少,就算過了海那也是一眾豪門的座上貴賓,不湊巧他老板對黃沾就十分推崇,他自然要以禮相待。“朋友后輩。”黃沾說著不留痕跡的看了一眼魯財,那得意的眼神分明寫著,瞧瞧人家就是給我面子!魯財只能是把頭扭過一邊悶悶不已。輪不到他不服氣,黃沾的名號在兩岸三地都好使的很!鬼九的確給黃沾面子,一揮手就叫回了手下。“黃先生,既然江潤水和你有親故關(guān)系,我就不趕盡殺絕了,但你也知道我們做生意有做生意的規(guī)矩,要想了卻這件事,除非……”“除非怎樣?”“一是黃先生你背了這條數(shù),二者是以賭還賭,贏我一次這筆賬就一筆勾銷!”
黃沾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對于花錢沒章法的他而言5o萬絕對是一筆巨款,要是一般知己好友他鐵定一口背下,但對象是一個不認(rèn)識的賭鬼,他就做不到那么慷慨義氣了。至于以賭還賭……眼前這個是誰?賭王鬼九!“賭又是怎么賭?”就在黃沾尷尬之際,一句輕飄飄的話插了進(jìn)來。聲音有點輕視,但對于黃沾而言無言無疑是大旱逢甘露,他回頭大笑道“怎么,賢侄對這個感興趣了?”眾人也齊齊看向說話的那人,正是一直不曾言的沈?qū)帯H~秋雁帶著疑惑看著他,剛才的沈?qū)幍谋憩F(xiàn)實完整的牌也不會是弱手。而能搶過牌還讓他連反抗的機(jī)會都沒有的,他是第一次遇見。
沈?qū)帥_著鬼九咧嘴一笑,拿著這張牌就走向了江潤水,而這個時候眾人才看清楚,鬼九手里真的是方塊2!真神了!“看在先烈前輩和一雁的份上,我多勸你一句以后還是遠(yuǎn)離賭博,安分做人。”沈?qū)幇咽掷锏姆綁K2交到江潤水手上,轉(zhuǎn)身離去。江潤水看著方塊2怔怔出神沒有說話,倒是江一雁對著沈?qū)幷f了句“謝謝!”“江潤水,也算你運氣好得遇貴人,債務(wù)清了,另外為了照顧沈先生的意愿,我會把你列為賭場黑名單,一旦過海賭博你就要做好游泳回來的準(zhǔn)備,好自為之吧。”任誰都能聽出鬼九這話明顯是為了幫助江潤水。
給的就是沈?qū)幍拿孀樱」?/p>